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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息間炙熱的呼吸掃過,還沒吻上去,許諾諾就會戰慄個不停,像只脆弱的輕輕一折蝶翼就會碎掉的蝴蝶。

被子裡的空氣本就沉悶,溫度隨著牧寧池的粗重的呼吸逐漸走高。

但牧寧池並沒有過分的眷戀,這樣輕佻的行為從表面上看好像是他在逗弄小貓,實際上真正難受的是他自己。

男人很快就掀開了被子,骨感分明的手指捏著沾了藥膏棉簽,開始小心翼翼地給小貓塗抹。

許諾諾身上的淤青和掐痕都不少,深淺不一,且看得出牧寧池十分鐘愛她的腿側,上面曖昧的痕跡最多。

男人微垂著眼帘睨著許諾諾。

小貓的每一寸肌膚都是柔柔嫩嫩的,以前吃不到難受,現在吃到了更難受。

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!

偏偏牧寧池無比沉溺於這樣的折磨,並在這一刻明白了為什麼會有「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」的說法。

幾分鐘後,牧寧池換了另一管藥。

還沒打開,許諾諾就變了臉,再不是昨晚那隻乖乖軟軟的小貓,她止不住驚慌失措,抬手拉過被子不停地往裡鑽。

「牧寧池,不用你,我自己來!」

牧寧池才不會給許諾諾逃離的機會,單手抓著她的腳踝往外一拉,小貓「哧溜」一下就滑了回來。

男人低啞的嗓音有些嘲謔,「你哪裡我沒看過,害羞什麼?」

怎麼不害羞,許諾諾都快羞死了!

她不遺餘力地蹬腳收腿,這樣牧寧池根本沒辦法給她塗藥。

一來二去,男人很快就失了耐心,信手將藥膏和棉簽往床側一扔。

「自己塗,動作快點!」

許諾諾捏著藥膏沒動,小小一個縮在被子裡,只露出一對濕漉漉大眼睛覷他。

耐心等到牧寧池將白色襯衫的扣子一個一個繫上,穿戴整齊後輾轉到浴室洗漱,許諾諾才小心翼翼地鑽出被窩。

右手捏著棉簽,探索著尋找位置,輕柔地給自己塗抹。

撕裂的傷比較嚴重,棉簽輕輕地碰到,也會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。

許諾諾忍不住,咬著牙一連「嘶」了好幾口氣,然後她毫不客氣地在心裡不停地埋怨牧寧池是頭蠻橫的野獸。

嘴巴也無意識地罵出了聲。

流氓、混蛋、禽獸……許諾諾能想到的罵人的詞語的實在匱乏,轉來轉去就那麼幾個,一連串的從她的嘴裡吐出。

不過用詞雖然簡單,罵著罵著罵爽了,身上的疼都減輕了不少。

她發現她和牧寧池實在不般配,不管是性格還是體型,真是一點也不般配。

「許諾諾,你在罵我什麼?」

男人不知何時已出現在浴室門口,正懶靠著門檻低低睨她。

許諾諾眉心一蹙,「你偷看我?」

嗬!牧寧池真是被氣笑了,他擔心小貓找不到受傷的位置,不計前嫌出來幫幫她。

結果還沒踏出門檻,就聽到許諾諾那張連珠炮似的小嘴越罵越得勁。

最過分的是,這小傢伙罵他的時候,開心得眉眼都是彎彎的。

牧寧池抬步靠近,「注意你的用詞,許諾諾,我不是『偷』,是『明目張胆』。我養的小貓,我想看就看。」

言語的同時,牧寧池已半跪在床榻上,單手掐住許諾諾脖頸,迫著她抬頭。

「說話,剛剛罵我什麼?」

男人居高臨下的氣場有種無形的壓迫感,許諾諾被牧寧池墨色洶湧的眸子盯得喘不過氣來。她不敢和牧寧池對視,不自在地挪開視線。

但她也不打算道歉,因為她沒有罵錯!

牧寧池強勢霸道地奪走了她最寶貴的東西,還不許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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