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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段時間,閆嗔在學校過的不算太平,從收到花開始,學校就斷斷續續有流言蜚語往她耳朵里鑽。

有一次她實在沒忍住,就問郭苒,班裡的同學是不是因為這事對她有看法,郭苒卻一臉驚訝地告訴她,壓根就沒人提這事。

可學校里的老師卻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,甚至每次去食堂,都能看見不少老師一邊睨著她一邊掩嘴竊竊私語。

閆嗔經歷過事業的大起大落,拿得起榮譽和抬捧,也經得住冷嘲和熱諷。

正是因為這樣,她才以為自己不會去在意別人的眼光和議論,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。她也試著安慰過自己,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淡去,那些流言蜚語終究會過去,可是沒有。

就在前天,還有一個女老師去她們辦公室,陰陽怪氣地和吳蜜說一些花不花的事。

身在異鄉,她沒有可以訴說心裡煩悶的人,好幾個夜晚,她都在想,如果他在就好了。

如今他在了

心裡那些不曾與人啟齒的委屈像破了堤一樣。

眼看她把臉埋的越來越低,還吸了一下鼻子,岑頌手臂一抬,捏著她下巴把她的臉抬了起來。

「怎麼回事?」他第一想到的就是:「那女人欺負你了?」

閆嗔推開他的手:「不是。」

岑頌不信,畢竟是說完那個姓曲的,她情緒才有了異常。

可她說不是。

「那是因為什麼?」

閆嗔並不是責怪他的意思:「你從香港回來那天,不是讓人送了一束玫瑰到學校嗎,很不巧的——」

「等等!」岑頌眯著眼角打斷她:「我送了一束玫瑰到學校?」

「對啊,」見他表情不對,閆嗔先是愣了一下,轉而語調一提:「這才幾天,你就不記得了?」

「玫瑰」岑頌呵出一聲笑音:「我怎麼可能送你那麼土的花!」

閆嗔:「」

但是現在重點不是在花的品種上。

「誰跟你說花是我送的?」岑頌表情嚴肅了幾分。

「收貨單上顯示送花人就是你的名字啊!」說完,閆嗔眸光一頓,當時沒注意,現在再仔細一回想,這才覺得不對勁。

之前岑頌送她的那束荷蘭鬱金香,也有收貨單,但上面就沒有留岑頌的名字。

「真不是你送的?」閆嗔有點想不通了。

「當然不是我!你都說那天我從香港回來了,真要送你花,也肯定是親手送到你手上!」

「不是你,」閆嗔轉著眸子在想:「那會是誰」

沒想幾秒,旁邊傳來重重一聲哼:「我不在,你這桃花遍地開啊!」

之前對她的各種小心翼翼如今又被醋意給淹了,小眼神睨著她,一副等著她解釋的架勢。

可閆嗔也很鬱悶:「你幹嘛呀!」

很多事情不能開了先例,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。

比如「哄」。

可他是個男人,很多東西不能明於齒,只能透過語氣或者小表情傳遞。

所以他把臉偏向他這邊的窗戶玻璃,忍著語氣里的不爽:「沒幹嘛。」

閆嗔看著他的後腦勺,表情怔愣了幾秒後,問他:「生氣啦?」

他不承認:「這有什麼好生氣的,」為了顯示他的大度,他又補充:「女朋友這麼漂亮,收到花很正常。」

這語氣,酸的沒邊了。

閆嗔抿著嘴角的笑意,故意逗他:「沒生氣就好。」

他語氣都酸成這樣了,她還聽不出來?

岑頌倏地扭過頭來:「你都不——」後面的話他沒說了,因為看見閆嗔正彎著眉眼裡的笑意在看他。

這段時間,岑頌幾乎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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