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部分 (第4/5页)

该说的。你各自掂量掂量,如果说了不该说的,就算是容华也保你不得。”

白莜望着他头盔下的面颊,如果不是她一直留意着他们两人的眼,发现他眼地深处的那抹黑中带的蓝,真很难看出二人的区别。

嘟着嘴道:“你们有没给我交待,哪些该说,哪些不该说。你是横竖看我不顺眼的,到时随便找句话,说是不该说的来寻我麻烦,我且不是冤枉,与其白给你们使唤打理那什么鬼茶庄,不如你现在给我一剑,你省心,我也省力。”

他盯着她变型的小脸,她被他这么捏着,说话十分艰难,却还不顾死活的嘟嘟啷啷的跟他争辩个没完,圆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,十分滑稽。

满腔的怒气突然笑了不少,再没忍住,一抹笑意从眼角跑开,忙又自忍着,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。”

她缩着鼻子哼了一声,表情越加古怪,“是你们觉得我有用才把我弄来的,把我惹急了,我也不让你们用了,大不了抹了脖子,重新去投一回胎,也不用受你这鸟气……”

话没说完,突然眼前一暗,唇已被堵住,紧贴在她唇上的竟然是他的唇。

睁大了眼,咫前的黑眸同样满是惊愕。

他一愣之后,松了捏着她脸颊的手,猛地将她推开,侧脸啐了一口,抬了手擦着唇,眸子里闪着难明之色,“真脏。”

白莜跌趴在座椅上,盯着他擦拭着唇的手掌,脑袋“嗡”的一声炸开了,怒火直冲上头顶,她可以被人当成棋子,可以被人利用,但受不得这样的侮辱。

哪还理他是什么人,“你才是世上最肮脏的人。”爬起身,一脚朝他踹了过去,只想将他一脚踹出马车。

他没料到她敢向他动脚,本能的往旁边避开。

白莜在他愣忡之际,飞快跃出车厢,不辨方向的奔窜,他再也不要呆在这鬼地方。

古越返身去抓她,只抓到她衣袍一角,“嗤”的一声,手中衣帛应手而裂。

蹙紧眉头,大步向她追去,拽紧她的手臂,将她拽了回来,“你疯了吗?”

白莜怒极,已是豁了出去,反手踢打他,“放开我。”

他名为太子,实为一国之君。她一个女子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如此无礼,周围官兵侍卫个个面色大变,忙或垂眼,或看向别处,没谁敢存个看热闹的心。

古越也存了一肚子的气,这小女人实在放肆,脸色一沉,喝道:“闹够了没有?”

白莜想着已经闹开了,横竖是个死,不如闹个结实些,也让他丢丢脸,她死也没死得这么窝囊,踢打得更欢,张口乱骂,“你这个暴君,变态,你除了欺负女人这点本事,还能做什么?”

周围的人更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,偷看古越板着一张脸,脸上聚了千百重的乌云,这时候,他就是个炮筒,谁碰爆谁,千军万马,却静的只听得见马息声和白莜的踢骂声。

白莜看着他越气,心里越痛快,踢打的越加不分轻重,见他窄眸里喷着火,只道他要拔剑了,突然天地一旋,一声惊呼,被他扛了起来。

他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将她单薄的身子扛在肩膀上,大步走向她的马车。

吓得面色惨白的知秋,忙撩了车帘。

他将她往车里一丢,一脚踏上马车,随后进了车厢。

知秋忙将车帘落下。

车内光线一暗,白莜反而有些害怕,刚才那不顾死活的气焰弱了些。

他握了她的腰,将她从座上拉起,自己在座上坐下,分了她的腿,将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沉声道:“被容华在金殿上那一闹,全城无人不知你将是我的女人,你再乱叫,我现在就收了你,也不用等什么成人礼,省得人说三道四。”

白莜胸间一哽,他腿上冰冷的铁甲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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