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井溪向周圍的同學頷首表示歉意,最後視線落在了坐在桌前的童梔身上。
對上井溪深邃的雙眼,童梔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杏圓的眼眸。井溪從皮夾中抽出一張卡片,上前放置童梔手邊道:「我沒有你的聯繫方式,這是我的名片,晚點聯繫我,後天一起走吧。」
井溪留下這句話和名片後,便匆匆離開了包廂。
童梔茫然地看向桌上那張印有井溪聯繫方式的名片,在眾人疑惑打量的目光中,她抬眸看向散了牌局後坐在她左手邊,迎吹著空調涼風的班長徐賀道:「你不收下麼?」
「啊?」徐賀慢慢停下扇風的手,視線在童梔和名片之間游移,半晌後明白過來道,「噢,他說的是後天回中學參加新生典禮啊!」
徐賀從桌上摸過名片,看著名片上的內容笑道:「剛才沒反應過來,以為井哥是和你說話。我還在想他怎麼突然就跟咱校花聯繫上了!哎,以前咱們同學可沒少瞎想你兩」
童梔被徐賀的話驚得上眼皮緊繃,圓睜著杏眼不知道該做何反應。
沈慈恩一巴掌呼到徐賀身上嫌棄道:「胡說什麼呢!咱們想得那些和瞎想是一個意思麼?」
沈慈恩攬過童梔的肩頸,捏了捏她的臉頰道:「用現在的話說,咱們以前那叫磕cp,校花校草的cp,這可是現在青春文的組合,它多香吶!」
童梔一把握住擱在臉側的指尖,呼吸微滯地看向拿她和井溪開玩笑的沈慈恩。沈慈恩低頭沖她挑了下眉尾,輕輕拍了拍童梔的肩頭,示意她不用緊張。
「可不是!俊男靚女多養眼的cp,可惜咱們這屆校花校草都不爭氣,眼裡只有語數英理化生。」曾經坐在童梔後排的章成均笑道,「我坐童梔後面,我作證,他倆的關係是真的比清水還清。」
「還用你作證?咱們又不瞎!同學兩年,井溪和童梔最多的交流就是『筆記可以借我看看麼』,咱琳姐也不知道省了多少心!」
學生時代「談戀愛」這樣的話題,大家都是縮在角落互相咬耳朵,避著老師家長偷偷摸摸聊。如今大家都已成年,可以大大方方毫無顧慮地談起過去校園裡的花邊趣事,眾人的興頭遠勝當年。
崔琳笑看著這群年近三十卻依舊喜愛玩鬧的學生,柔和著眉眼搖頭道:「你們要是學習有聊八卦的勁,旭升的光榮榜,別的班還能有一席之地?」
「琳姐,做人不能太貪!當年光榮榜貼得都是咱一班學生的照片,隔壁老劉可都饞哭了!」章成均搭著徐賀的肩膀自豪道,「咱總得給別的班留點寫名字的地兒,不然旭升光榮榜就該叫『一班光榮榜』了!」
崔琳從桌上摸過一個小番茄塞進章成均的嘴裡,屈指敲了敲他的腦門道:「還是跟驕傲的小孔雀一樣!當年是誰信誓旦旦說要超越井溪的?井溪走後,高三那年光榮榜上的照片位,也沒見你給我補上。」
「哎呦!琳姐,您咋這還記著這些呀!」章成均嘴裡裹著小番茄,支吾不清道,「您以前不是常說成績結果不重要,重要的是積累的過程麼!這會怎麼又變了,來來來,換個話題!」
這時,一個同學突然感慨道:「說起來井溪最後那年太可惜了,要是他家沒出那些事,他能好好繼續在旭升念完書,1的保送必然是他啊!」
老同學突然的嘆惋,讓包間裡的氛圍一時有些低迷。童梔動了動唇角,抿著唇瓣垂下了眼睫。
沈慈恩不經意地揉了揉童梔的發頂,崔琳的視線輕輕掃過童梔,旋即輕笑道:「對於井溪而言,那是人生的一道高坎,也是藏滿寶藏的丘陵。他如今也過得很好,不是麼?」
「何止是很好,那可是非常好!學神不愧是學神!」徐賀如端著獎盃的禮儀小姐,恭敬地持著井溪的名片向眾人展示道,「仁澤醫院的骨科主治醫師,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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