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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謝謝。」
上完藥,傅景年收拾了東西。
發梢還在滴水,浴室那一次到後面溫幼慈記得不太真切,但也知道自己是半濕著頭髮睡的覺,可見傅三爺並不是會遷就照顧人的主。
但她還是試探著開口:「傅三爺,我一直覺得」
身體微微縮著,垂著眉,眼皮向下,眼神卻時不時向上瞥。她大概不知道,自己每次求人的時候都是這副心虛模樣。
「您是個好人,所以」溫幼慈鼓起勇氣抬頭,一臉真摯,又像條毛毛蟲一樣往他的方向挪了挪,「您能不能替我吹個頭髮?」
女孩兒滿臉祈求:「不然我睡不著。」
第14章 曖昧
很快,房間裡響起吹風機沙沙的聲音。
情之所至,溫幼慈沒想到他真會答應。
遺傳了林女士,她的頭髮又黑又亮又直,雖然這兩年學業壓力大掉發問題有些嚴重,但基數擺在那兒,她的發量依舊驚人。林瑤時常笑稱她是不是偷偷用了實驗室的植物生長素,不然難以解釋發了兩篇文章她的頭髮還那麼茂密。
男人修長的指尖在少女發間穿梭,偶爾碰到頭皮,激起一陣癢意,從發尖蔓延至心底。
溫幼慈身體情不自禁抖了抖,突然感覺有點熱。
於是抬頭看了眼頭頂的空調。
溫度好像也沒錯,但真的越來越熱了。
將女孩兒耳側的長髮撥開,傅景年看到她紅成一片的耳朵。
「你很熱嗎?」
喉嚨微動,恰巧吹風機停下,房間裡響起一聲清晰的吞咽聲。
「有有點兒。」
男人從後面搭上她的肩,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女孩兒的謊言:「可你的身體是涼的。」
溫幼慈死鴨子嘴硬:「那不一樣,我是真的熱」
「是嗎?」男人尾音上揚,似在嘲笑她言不由衷。
「等等!」為了避免更丟人,溫幼慈拔高音量,隨後猛地回頭,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。」
手還在她肩上,傅景年聞言只輕輕抬了抬眼皮。
女孩兒一臉嚴肅:「我剛才——點的外賣忘拿了,在門口。」
傅景年:「?」
女孩兒討好地笑了笑,瞥了眼自己的腿:「三爺能不能幫我拿一下?」
莫名其妙又煞有介事。
傅景年打開房門一看,門口確實放著份燒烤,不禁皺眉:「這是什麼?」
女孩兒眉眼彎彎,露出嘴角的梨渦:「我的晚飯啊。」
「吃一點兒應該沒關係吧?」
虛不受補,方才林瑤餵的骨頭湯全讓她吐出來了,她現在是真的餓啊。
「要不剩下的給您?」
「這家燒烤很好吃的。」
「」
看著完全就是個嘴饞的小孩兒,哪裡能和傳聞中囂張跋扈品性不佳的溫二小姐掛上鉤?
傅景年偏過頭:「只此一次。」
女孩兒的眼睛一下亮起來。
傅景年愈發頭疼,第二天起得比以往都要遲。
「你覺得她是個什麼樣的人?」
「啊?」
剛匯報完工作,就聽到老闆莫名其妙的發問。魏明先是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。
說來也奇怪,今早老闆一直在捏著太陽穴,明明昨晚喝得也不多,不至於犯頭疼病吧?難道是昨天晚上在崇文府的公寓發生了些什麼?
這溫二小姐還傷著,應該不是咳咳,那就是別的了。
「怎麼,這個問題很難回答?」
「沒,沒有,」魏明回過神,「我覺得溫小姐人還挺有意思的。」
「有意思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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