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部分 (第3/4页)

。“好,”微微颤抖的手握住羽箭,太医是冷汗涔涔,要是她的意志不够坚强,那可真会一命呜呼的,要是真的那样,他可就背负上莫大的罪名。“取箭吗?”本是眼昏过去的羽离漠虚弱的声音响起。众人惊讶看着她,羽离漠微微眯眸,喘着艰难的呼吸,低垂眼帘把手放在羽箭上,握紧一拽,鲜血立即溅出来,溅到旁近人的衣服上,血红点点。“太医,可以了。”羽离漠半眯着眼睛,脉搏在微弱跳动,微微牵动她的心脏。

一干人立即瞪大眼睛,一向懦弱害怕血腥的羽离末竟然是自己拔箭?“你要是再不快医治,到时候本相不知道你还可不可以闻到明天的早餐。”羽离漠淡淡瞟眼呆楞的太医,从唇逸出的话令人是毛骨悚然。太医摸了摸额角的冷汗,连忙应和,“是是是,臣立即医治。”她不敢有任何的怠慢,急忙在伤口上撒了药末,然后是包扎。“请相国回府,老臣好再看看。”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很不方便。

斜靠在床杆上,羽离漠微微仰头,那嘴角噙着抹淡然的微笑,眼眸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深沉。敲门声响起,她微微收敛了点,隐辅端着药走进来,捧到她面前,“相国,这是太医配的药,对伤势好转,请您喝下去。”她把药碗递前一点,让羽离漠可以看到里面是黑漆漆一片,那淡漠的笑容立即含着苦。不着痕迹皱眉,“行了,在放着吧,等下会喝。”她点了点头,实在是不想面对那药碗,而且那涩涩的苦味也让她反胃。

隐辅把碗放在离床头最近的桌子上,“白公子正在客厅等候,相国需要见吗?”羽离漠低眸,唇边展现如莲纯美的微笑,柔和的嗓音缓缓回荡在这个房间,“就让他进来吧。”她斜眼看着她,她轻微颌首退下。缓缓的,一身白衣的他出现在这个清雅的房间里,覆盖上了层薄冰,冰凉的气息充斥着这个房间。“羽丞相,你没事吧?”他轻声问道,靠近她的床边。

“还可以,休息几天就没事。”羽离漠抬眸,对上他晶莹透亮、冰冷刺骨的眼眸,只是微然一笑。白倚流只是一怔,随即掩饰住自己的失态,“那样就好。”听他说话很有趣,画眉的声音也不及他的圆润柔和。“大家的年龄相仿,我叫你倚流,你就唤我为离末吧。”羽离漠抿唇,眼眸半眯起来,掩盖住眸底算计与思考,这个冷美人又带了面具。“恩,”白倚流轻声答道,稳定心绪,发现在她的床旁桌子上有着药碗,“你不喝没关系吗?那对伤势不好。”略带关心的话语自然从他的唇逸出。

半晌,他才怔怔的,羽离漠扯扯嘴角,欲说什么,敲门声又响起。“进来,”羽离漠嗓音有些病态。“白公子,您的母亲派来的家仆正在找你,令母要您回去。”隐辅说道。白倚流眼里闪过一丝厌恶,但很快隐藏在他的面具之下。“那倚流先告退,”他微微有礼的揖身,“你回去吧,路上小心点,”羽离漠点点头,自然对着他扬起微笑。他点点头,按耐住心底小小的心动,迈着小碎步又离开着,只有冰凉的气息还残留在房间里。

“落花楼的老板要来探望您,现在也已经在客厅等候着。”隐辅面无表情报告,羽离漠挑起眉,没想到今天来的佳人还真多,“让他进来吧,”羽离漠漫不经心阖眼。“原来你还真是受伤了呀,”话没落,就已经有人强行拉她依靠在他的胸前,抵着他的脖子。“水情,本相是病人,不要那么的粗鲁。”羽离漠淡淡的说道,黑色的眸在张眼时已经是茶色。“啧啧,才几天没见,羽相就已经是病人了呀,”水情摸着她的下巴,低头凝视着她,有兴致调侃着这位故意让箭射中的丞相病人。

羽离漠低眸不语,眉宇间有些困倦,虽说她是习武之人,但是一箭差点射中心脏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。“奇怪,今天你怎么没有讲‘老板,靠的太近了’这句话呢?”水情的薄唇微微上扬,水色的魅惑在眼眸里流转着,“难道羽相是喜欢水情么?”他低头,脸颊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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