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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清理的是武衛軍,而非編入武衛軍中的將士。
尤其是那些軍頭和兵卒,在他們看來,低等的軍官和兵卒與蕭煜這個主帥牽扯不大,再者他們人微言輕,只能聽從朝廷調度,無論放在哪裡都是一樣,可馮奉知忘了,但凡跟過武衛軍的人,都知曉大齊的將士應該是什麼樣的,只要有所對比,高下立現,人心也會跟著不穩。
當時面對整編的軍令,這些人要顧及家中老小,無從選擇,豫王都死了,統領他們的副將也都各奔東西,他們又有什麼法子?反正無論在哪裡都是為大齊征戰,也沒什麼不同。
可是當他們跟隨馮奉知一起出征後,他們就發現太不同了,不要說這軍中一天一個令,來來往往都是副將,今天幹這個,明天干那個,大伙兒都不知道該聽誰的。
走到階州之後,就更加奇怪了。
階州城牆上插著的旗子,聽說是昌樂長公主的,他們在軍中也聽到一些傳言,昌樂長公主還活著,而且馮家大公子在洮州打了敗仗,差點讓番人闖過關隘,是昌樂長公主帶著人守住了城池。
還有人在城樓上看到了聶雙大人和周老將軍。
這兩位都是大齊軍中讓人敬仰的存在,他們在這裡,這一仗應該打不起來。就算要打,也得先對付帶兵壓境的吐蕃人。
誰知道,他們得到的第一個軍令是血洗勉縣,將勉縣大大小小的官員抓了一個遍,這件事還沒弄明白,馮國舅又下令攻打階州。
從這時候開始,他們之中就有了反抗之聲。
不要說階州城牆上插著昌樂長公主的大旗,就說城牆上的人曾阻止番人入侵大齊,是不是就該弄清楚再開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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