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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這些,閆嗔從來沒有在岑頌面前提過,雖說和他相處的時間不過短短几月,但他骨子裡的衝勁和野心,閆嗔是能感覺到的。

他現在看似深居簡出,但她不用想就知道,他一定會蓄勢待發的。

而且那次在醫院,從他爺爺的話里就能聽出,老人是因為對他寄予了厚望,所以才見不得他有任何的失誤。

正值晌午,學校的老師多在學校,頭頂太陽太過灼熱,哪怕隔著太陽傘,也烘烘蒸著人的皮膚,閆嗔踮腳在他唇上親了一下:「回家再抱好不好?」不想他失望,所以她給了他甜頭:「可以抱久一點。」

傘布阻隔視線,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馬路對面停著一輛紅色轎車。

車裡,曲添雅一邊追著窗外看一邊對著電話:「既然好言商量沒用,那就換一種方式!」

對方大概一時沒領會到她的意思,發出疑問,曲添雅語調一抬,尖銳的聲音震在車廂:「怎麼讓一個不願鬆口的人鬆口,方法還要我教你?」

到了悅璽墅門口,一個男人從裡面出來,將手裡一個存儲卡遞給岑頌,「岑先生,您要的東西。」

閆嗔伸著腦袋看過去:「什麼呀?」

岑頌兩指捏著那丁點大的黑色一片,笑了笑,語氣隨意:「咱家門口的錄像。」

「錄像?」閆嗔看他:「你要錄像幹嘛?」

岑頌將東西隨意地塞進口袋,「車子不是被劃了一圈嗎,剛剛去接你的時候,我就問了物業,看看是不是誰家孩子頑皮故意拿東西劃的。」

閆嗔也是前天才發現車子被惡意劃傷這事:「如果是,可以找對方家長索賠嗎?」畢竟車子不便宜,而且那一圈的劃痕是故意用了利器,底漆都露出來了。

「我就是看看,真要賠也有保險公司呢,」岑頌笑著牽起她手:「回家!」

最近天氣熱,閆嗔養成了中午回來先洗個澡的習慣。

衛生間水聲嘩嘩在響,岑頌將存儲卡插進電腦,不過四分鐘的視頻,他快進著看完後,截取了幾個畫面傳到了手機里,而後又將照片發送到一個郵箱。電腦合上後,他出了入戶門,邊在院子裡踱著步,邊撥通一個號碼。

電話那頭傳來恭敬的一聲「岑總」。

「給你發的幾張照片,你下午四點之前發給關衛東。另外,明天開始,我會在香港待三四天,這個號碼如果打不通,你就先和李旭聯繫。」

老爺子是下午三點知道他要去香港的,這段時間,爺孫倆也沒聯繫,電話一打來,老爺子就沒什麼好語氣:「辦了新號碼也不跟我說一聲,我上個星期在醫院住了幾天,你難道不知道?」

岑頌當時正在房間裡給閆嗔收拾去香港穿的衣服,手機被他開了免提裝在口袋:「您身子什麼情況,我怎麼可能不知道。」

他語氣輕飄飄的,聽不出一點擔心。

老爺子哼哼兩聲:「那你就不能做做表面功夫?再親近的關係,也都是吃嘴上這一套的!」

「跟您還來這套,」岑頌從柜子里拿出一條黑色小短裙,舉在身前看了看:「我累不累?」

老爺子被這句需要多品幾次才能品出的一點甜哄到了:「那你這趟去香港,是公還是私?」

岑頌的衣服沒有和閆嗔的分開放,都被他掛在一個格檔里,他撥開一個個的掛衣架,不知是在猶豫要拿哪件好,還是斟酌著回答老爺子的話。

見他半晌不出聲,老爺子嘿喲一聲:「對我都瞞著了,可真有你的。」

岑頌笑了聲:「我都沒聯繫好的事,跟您說這麼多幹嘛?」

老爺子沒再繼續跟他嘻嘻哈哈,說正事:「股份的事,等你從香港回來,我就讓劉律師著手去辦,公司財務那邊,你應該也收到風了,姓關的已經不老實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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