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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頌若無其事地繞過桌子,坐到剛剛的椅子上,好像剛剛一切都沒發生似的,打開一個油皮紙包。

「嘗嘗這個,豆餡燒餅。」

第7章 先把人哄到碗裡來

那頓早飯很豐富,可閆嗔卻沒吃飽,很多都嘗了一口,但也都只是一口。

可她越是「挑」,越中岑頌的下懷。

趁著閆嗔去樓上的功夫,岑頌給物業打了電話。

這會兒,保潔在餐廳清理收拾,岑頌坐在沙發里等著。

沒一會兒的功夫,閆嗔從樓上下來。

岑頌坐的位置,抬頭就能看見樓梯處的動靜。

她換了一件布料飄逸且柔軟的杏白花色連衣裙,燈籠式長袖微透,朦朧引遐想,裙子雖寬鬆,卻又因為腰部抽繩的設計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那截腰身不過盈盈一握。

岑頌視線追在她身上的同時,緩緩起身。

閆嗔踩到平階,「我們走吧。」

兩人一前一後出門,岑頌這才看見她手裡還有一把小傘。

他皺眉:「我車裡有傘。」

「你那是雨傘。」其實她沒有出門打傘的習慣,只是昨天被他舉著傘遮陽,今天若是不帶,會讓她有一種還想讓他幫她撐傘的嫌疑。

總覺得哪裡怪怪的。

結果岑頌把腰一彎,將她手裡的那把小傘抽到了手裡。

閆嗔下意識就去搶,結果手剛伸過去,岑頌把身子一轉,她手撈了個空,下一秒,那把黑藍相間的傘布被撐開。

岑頌看著那傘布材料,氣笑一聲:「你這難道不是雨傘?」

閆嗔:「」

岑頌回頭看她一眼,拖腔帶調的:「連給你打個傘的機會都不給,你讓我接你叔叔的電話要怎麼說?」

同樣一個理由,能被他說出各種花樣。

閆嗔惱他一句:「你就這麼想照顧人嗎?」

這話說的。

「你以為誰都被我照顧?」岑頌『冷』眼睨她,將她從頭睨到腳:「你是不是不照鏡子?」

閆嗔表情懵了一下,低頭看了看自己。

然後就聽旁邊那人說——

「但凡你照兩眼鏡子,都說不出剛剛那話。」

這話,被閆嗔在心裡琢磨了一路。

紅燈,車在斑馬線前停下。

岑頌扭頭看她,見她還一副沉思的小表情,他低低笑了聲。

閆嗔扭頭看他,眉心擰巴著:「你笑什麼?」

他嘴角弧度瞬間收了回去,轉過臉來,一本正經地無辜:「我什麼時候笑了?」

閆嗔:「」

兩人出門時時間還早,車開到悅璽墅門口的時候,才九點半。

小區門口有道閘杆,因為沒檢測到車牌登記記錄,門口的保安人員走過來:「你好,不是本小區業主,要把行駛證留下。」

岑頌很配合地將行駛證遞出去,然後扭頭跟閆嗔說:「看見了吧,安全,是你們女孩子在選擇房子時首先要考慮的!」

他話說的沒錯,可閆嗔還是忍不住回他一句:「是應該在自己能承受的經濟範圍內選擇最適合自己的。」

「你沒錢嗎?」道閘杆放行,岑頌將車開了進去,「你可是身價十二個億。」

這人說著說著又開始沒個正形了。

閆嗔偏頭看向窗外,不想理他。

車子繞過昨天經過的魔紋花園後,反方向地往南開,經過幾排水杉做隔斷的綠蔭,又繞過一處野山石堆積的石景,最後,車子停在了一棟紫銅色大門的別墅前。

大門兩側不僅有漢白玉抱古石,還有黃銅色宮燈,門頭上還有底棕色的匾額,上面是隸書題的二字:露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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