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部分 (第3/5页)
扬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余棠邑,左脚上了石膏,身上也裹着纱布,倒是俊秀的脸安然无恙。
余妈妈在电话里告诉她,说是哥哥找人下的手。
那哥哥的手下对他未免太过礼遇,照理说应该把他的脸打花才算达到目的!
这分明是骗局!
“你伤得真严重啊!”声音嗲得连自己都受不了。
余棠邑转头不看她。
“棠邑,飞扬好意来看你,怎么这么不懂事?”郑云仁说了他几句,便拼命向凌飞扬道歉。
余棠邑的态度让她心痛。
她心中没来由地感到阵阵失落,他的表情好像在指责她,不言不语的冷漠更是再次刺痛她的心,是他先不理她的,怎么变成好像是她罪大恶极?
“没关系!我也只不过是来看看他的伤严不严重而已。”
余棠邑听了不自觉地握紧拳头。他该恨她的,但听见她无情的话语,他竟然忍不住伤心,心头一股怅然久久挥之不去。
“邑哥哥!”诗意的声音从房门口传进来。
当她听到余棠邑受伤的消息时,心里乐不可支,这可是天赐良机。
余伯母既然会通知她,就表示她出线的机会还很大。她就知道,以她的嗲劲,加上缠功,邑哥哥怎么抵挡得住?
余棠邑转头生疏地看着她。
“我们认识吗?”
凌飞扬有点看不下去,他未免太假仙了吧!
“她不就是你的一号相亲对象。”凌飞扬好意唤起他的记忆。
奇怪?她怎么这么清楚?
不过,她酸酸的口气听在余棠邑耳里却觉得煞是好听,可惜他也只能听听,不能当真。
经凌飞扬提起,他才想起来。
“原来是你,难怪我觉得有点印象,要是我没记错,你是诗意对吧!”
“邑哥哥,你记得我的名字!”诗意惊喜地望着他。
花痴一个!凌飞扬在心中咒骂。原想离开,却又忍不住想留下来看戏。
“谁告诉你我受伤的事?”他看向母亲。
郑云仁一副“不关我的事”的表情。
诗意可不敢过河拆桥。“是管家说的。”
他会信才怪!
管家的儿子结婚,早几天就回家去了,根本不知道他受伤的事。
接下来便只见诗意倒茶、削苹果……像只蜜蜂似的忙个不停。
凌飞扬实在看不下去,决定闪人。“余妈妈,我先走了。”
听见凌飞扬要走,余棠邑冲动的想开口留住她,但他终究开不了口。
多一分钟相处,他就多一分挂念,何苦呢?
“她为什么叫伯母余妈妈?”诗意可是打翻了一缸醋。
不过没人理她。
“余妈妈送你出去。”郑云仁替她开门。
“不用了,我自己回去。”凌飞扬推辞。
“走吧!还跟我客气。”
两人来到医院的大门口,郑云仁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。
还来不及开口,一把冰冷的刀子抵住凌飞扬的腰。
“跟我走!”
“婷婷?”凌飞扬不能肯定。“你是婷婷?”
“耳朵很灵嘛!”她的声音似乎由鼻孔出来,十分不屑。
“你是谁?放开飞扬!”郑云仁虽然没看见刀子,但从凌飞扬的动作判断,她肯定受了威胁。
“伯母,她是我的朋友,没关系!”凌飞扬聪明地没泄露郑云仁的身分,这让郑云仁有所警惕。“你先进去,医生在110病房等你呢。”
郑云仁听懂她的意思,转头便往医院里跑。先吩咐柜台打110报警,接着冲进病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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