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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所以追捕它,是因為易鴻彬手賤,趁毛團睡在自己懷裡的時候摸了它背後的角,睡夢中的毛團瞬間驚醒,反過去就給它撓了一爪子,傷的還不輕。

但是和一個母親是沒道理可以講的,大概是覺得毛團養了那麼久也沒養熟,還把自己兒子抓傷了,一氣之下拿了易勛撒氣,揚言說要把毛團趕出去。

她本來是氣話,巧就巧在她說出這話的當天晚上,毛團就消失不見了。

小的時候不懂事,楊心蕊承認是她把毛團送走了,他也就傻傻的信了,還賭氣的跑了出去,淋了一場雨,被找回來之後就發了高燒,把什麼都忘了。

終於從夢裡醒過來,易勛覺得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。

下顎微癢,他低頭,把整張臉埋在毛茸茸里,只是還沒開始蹭,就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戳了鼻子。

他睜眼,就看到眼前的絨毛中間,露出了一個粉嫩嫩的角。

有現實的心理準備,還有夢境的緩衝,看到這隻角的時候,易勛一點都沒驚訝。

毛團還在熟睡,閉著一雙眼睛,軟軟的兩隻耳朵時不時的動一動,看起來毫無防備。

易勛揚了揚唇,低頭朝他的粉嫩小角伸出了罪惡之手。

那角滑滑的,還帶著比人體微熱的溫度,摸起來十分舒服。

他忍不住在角的頂端磨了磨,埋頭沉睡的毛團忽然睜了眼。

易勛微驚,卻沒有收回手,故作鎮定的說:「醒了?」

毛團無辜的眨了眨他黑溜溜的大眼睛,忽然在易勛懷裡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十分具有壓迫力的身體。

易勛猝不及防紅了臉:「急……急著變回來幹什麼?」

他還沒摸夠呢!

原本摸在角上的手現在正放在辰方背部下凹的脊柱線上,觸感雖然也不錯,但易勛不敢動了。

辰方只盯著他脖子上的幾塊淺紅的痕跡看著,伸手碰了碰,問:「疼嗎?」

易勛搖頭。

其實是想說屁股更疼,但是說不出口。

所謂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,辰方也知道他哪裡不舒服,忽然把人摟進懷裡,要給他緩解疼痛。

手剛滑到後腰上,易勛就挺直了脊背,忙捉住他作亂的手。

現在被子底下兩人都是光溜溜的,要是再起火他的身體就要雪上加霜了,所以絕對不能輕舉妄動。

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,易勛靈機一動,問:「十年前,你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跑了?」

……

☆、釋懷

「你……」

辰方微怔了一瞬:「你想起來了?」

易勛用食指指尖撓了撓側臉:「差不多吧。」

其實也沒怎麼想起來,大概就記起來辰方離開前發生的一點事。

阿彬被抓傷後疼的哇哇大哭,楊心蕊拿他撒氣說了些難聽的斥責的話,還有毛團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了。

他想起了上次發燒,醒來的時候迷糊間看到的水晶吊燈,那是他住在易家別墅的時候他房間裡的配置,都是高燒,兩次的場景仿佛在那一瞬重疊在了一起。

他又抬眼看向還在發愣的辰方:「你還沒回答我呢!」

辰方沉吟:「那時候,我很沒用。」

「啊?」易勛不解。

辰方沒敢看著他說,對不辭而別這件事感到愧疚,也很心虛。

他說:「十多年前,找到你的時候我才剛有了靈識,還不能化形,什麼都幫不了你。」

聽到別人斥責易勛的時候,他只能在一旁看著,看到別的孩子笑話他的時候,也只能默默忍著。

如果他要實施報復,最後肯定會連累易勛。

就好比他抓傷了易鴻彬,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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