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十五)新手 (第2/5页)

?快去泡个澡,稍后玩玩小游戏,等时间够了,我送你去学校,不会迟到的呀,嘿嘿…”

“妈的神经病…”

不知朋友是在弄什么花活,坎沙可没胆撞开这贴金镶钻的实木门,只得放好鞋,穿上拖板,踩着黑红白的三色绒毯,小心地抚摸房里的雕塑和花瓶器具,看着盖住整张墙的电视,捧起听朋友说过的、来自邦联的最新一代的游戏主机,拿着手柄,慢慢挪到柔顺似水的大床上,准备先打打游戏。可是,等在床上打了个滚后,他又猛拍脑门,一溜烟跑进浴室里,赶死般脱光了衣裳,跳进瓷质的高级按摩浴缸,受着热水的浸泡,享着按摩的舒畅,惬意地合了眼,感叹起有钱的好——连洗个澡,都是睡眠般的享受啊。

忽然之间,电子卡特有的开门声传进了浴室,跟着,是较为轻盈的步伐。坎沙赶忙埋头入水,用那有植物芳香的洗发露搓了搓头发,冲干净后拿浴巾擦了两圈身子,裹着浴袍,看看偷偷摸摸跑来的塔都斯,是不是拿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光盘,要跟他组队打两把。

“这位先生,您好,很高兴为你服务…”

但房间里的女音和身影,可把他吓傻了。站在窗前微鞠躬的,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孩。

这语气和善,脸色却傲慢的女孩,看着和他差不多大的年纪,肤色是像大明星索菲拉一样的微棕,发色挑染了些许的深紫,还打着心形的宝石耳钉,小巧的鼻子上方,是一对娇气的眼睛,不过那并没有正视他的双眼,饱含着水灵灵的厌恶,看着是欠揍又俏皮。

他抓了抓脑勺,先看了眼女孩放在脚旁的皮包,又看了眼已经打开的电视,恍然大悟,忙束紧浴袍,问:“你是陪玩的吗?”

“陪玩?”女孩抿着嘴,眼里飘过恼火的光,“嗯,是的,先生,你没说错,我算是陪玩的。”

“玩什么?坦克、飞机、船?还是…枪?”

“嗯?您是指…”

“射击游戏啊,你不会吗?”

“射击游戏?会,当然会,”说着,快要翻白眼的女孩是蹲下身,打开皮包,给他展示游戏道具,“不过,我更擅长动作游戏,还是武器专家嘞,您要不要先试试?”

坎沙刚想问问,这位小姑娘是爱打哪款格斗游戏,会使哪个人物、搓多少连击,就瞪大了眼,险些张掉了下巴——皮包里可不是游戏光碟或者体感设备,全是或粉或透明的夫妻用品,还能瞧见皮鞭、蜡烛和医用的扩张器!他可记得清楚,小时候捡垃圾赚零花钱,有拾到这些玩意,还屁颠屁颠地拿给母亲看,差点儿给打肿了腚,非得发誓不再翻小区里的垃圾桶,才被母亲放过一马,扔给父亲讲道理去。

没说话,也说不出话。这一瞬间,极大的羞耻感鞭笞着他,让他下意识回头,转过身拔腿就跑,就像是羔羊遇见豺狼那样,不要命似的跑。

但没等他扯开门,女孩早就发了狂一样地扑过来,死死拉着他的大腿,全没了刚刚的厌恶和傲气,怕得都哼起了哭腔:“哎哎哎!大哥!哥哥!爸爸!您别走啊!爷爷啊,不满意就直说啊,我改,我改啊!你这么跑了,我是要被骂的呀!”

没有衣物阻隔,他头一回感受到同龄女孩的触感,不由一呆——那捏着大腿的指头是纤纤的,那贴着汗毛的胳膊是嫩嫩的,那贴在小腿上的脸是软乎乎的。

而在这呆滞的瞬间,他想到了三件事。第一件,就是万幸穿了内裤才出浴室;第二件,就是明白了平时咒亲爹玩女人的塔都斯,九成九也是条死嫖虫;第三件,就颇为复杂——原来女孩子,并不是都和母亲安苏妮那样只会揍他屁股,也不是和小学的女生一样善于掐青男生的胳膊,更不像初中、高中的女同学成日埋头读书、和大部分男生说不上几句话,就是说了,也全是花边和学习的事情…

女孩子,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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