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)开眼 (第3/5页)

守原地,率领其余三人戴好防毒面具,开启热成像爬进下水道拿人。

“你,干什么的?双手抱头,趴下!出示你的证件!”

两名海军士兵怀疑到了行迹可疑的胡特。他们完全不给胡特辩解的机会,便用镇暴枪对准胡特,勒令胡特接受检查。可他们的命令自相矛盾,对格威兰人秉性有深刻认知的胡特立马看破他们的意图——

类似灰都警察刁难中洲人的老手段,埋雷等中洲人踩,用来规避执法记录仪的监察,好用警棍赏中洲人苦头吃。

很遗憾,他们挑错人了。

胡特在趴地的同时延展双腿,让双腿从匪夷所思的角度绕到他们的视觉盲区,蟒蛇似地勒住他们的脖颈,只几秒钟便绞晕了他们。

胡特把他们搬进巷道,夺走他们的耳机,收听队长的命令。队长说黑水的探员已被逮捕,让他们准备接应,警惕黑水来劫人。胡特稍加思索,便脱掉一位士兵的装备给自己换上,跳进下水道和队长碰头。

下水道里,催泪弹与烟雾弹的浓烟仍未散去。当胡特走到队长身前,队长惊恼不已:

“让你们原地待命,你下来干什么?不对,怎么就你一个人?他——”

胡特用胳膊缠住队长的腰,把队长当成链球,砸翻了另外三名强押探员的士兵。在打倒这些人后,胡特果断将他们绞晕,扛起昏迷的探员逃向安全处。

醒来后,探员没有表达感谢,反而更加警惕:

“你是哪边的人?”

“顺道而为吧,”胡特脱掉军服,换回原来的行装,“我算是你们雇的临时工?在温亚德入的职,由维莱探员经手,你听说过他吗?”

“他在伏韦仑办事。”

“那就没错,在伏韦仑劫持公主情人的正是在下,”胡特抬起右手,向探员表演控制身体弹性的能力,“我是出门找人,恰巧撞见他们抓你,随手之劳,不必客气。”

探员的瞳孔为之一缩,戒备的神态转为劫后余生的松懈:

“谢谢…来根烟?”

“刚抽完,免了。他们果真动手了?不怕舆论?”

“舆论?他们自认为是匡扶王室正统,找来缇洁雅殿下为他们背书!该死的,上峰就不该包庇这个荡妇,让我们给她的小白脸当保镖,现在可好,她反捅我们要害,这下是芒刺在背了!”

“还有多少探员在被追捕?”

“不清楚,我是出门买菜时中的招,帝皇知道他们有多狠,在我家埋伏。万幸我留了心眼,在家里安装了监控…”

“他们不该抓你啊,要抓,也该抓大老板…”

“你说谢尔德?谁晓得他和上峰躲到哪去了!”念到谢尔德的名字,探员忍不住吐了口血痰,看来是被催泪弹伤得不轻,“每天的命令全是静观其变,以待战机,待他的臭脚!你们圣恩者是没人敢动,大可以居家观察,我们这些普通人就遭殃了,再拖延下去,还有人要遭那堆兵痞的黑手…你去哪?”

“说了,找人,”胡特背对着探员,身影融入黑暗里,“出左手直走,第三个路口左转,再右转走两个路口,往上去是瑟兰移民聚集地,他们应该不会去那边查人。”

“谢谢了。”

胡特没有应声,在沉默中直奔黎谢图街。赶到大致的方位后,他想顶开井盖爬出去,却感到井盖被重物压死,不得不发动祈信之力,沿下水孔钻过井盖,探查黎谢图街是何情形。

压住井盖的,是一辆漆黑的装甲车。装甲车旁站立着多位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。他们尽皆怒目而望,用手里的霰弹枪和防暴棍指向警戒线外的示威者,用冰冷的态度告诫这些举着横幅的流浪汉最好早点滚蛋。

聚在黎谢图街街口的流浪汉有多少?数不清,计不全,黑压压如同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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