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二十二)回答 (第4/4页)

耳朵越耷拉:回朝晟的机会全看军队的安排,何况那路程多漫长,如果走之前列车没通,只怕会颠簸更久。至于圣岩的传送奇迹…太奢侈了,负担不起啊。

“好吓人啊…”直到他们走远,法普顿才缩回身,心怦怦跳,“挺威风的…那是…那是异种吗?和他们讲的不像啊,很像人…很好看…”

窥视的不仅是他,总有大胆的瞳钻过窗帘合缝看着朝晟的士兵。但从黑甲反射的凶光里他们只见到胜利者的骄傲,那种姿态很符合战败的幻想,令其冷且怕。他们不想猜测往后,只是向帝皇祈祷,希望别发生坏事。

第二天,还没睡醒的阿尔给炮兵拍醒,给武器上膛后赶到圣堂。刚进去,罩在金纹黑袍里的老脸抖动皮层,那层层皱纹笑得瘆人,令阿尔都嫌弃到唾骂:“不忠者。”

沐光者打心里不欢迎朝晟的军人,可情势已定,再没有选择的权力。他热心敞开圣堂恭请士兵们进入,甚至拿生涩的瑟兰语询出阿尔这木精的身份,知道他懂特罗伦的语言,邀其翻译,为他们讲解圣堂的壁画、珍藏、钱财与艺术品。而后待在后殿余留的单间客房,方便门外的看守随时传唤。

来日的晨光如他所愿地散在敲门声里。沐光者颤巍行走,随呼喊爬上圣堂的阁楼,看到昨天那位木精还在,眼神却改善不少。

沐光者很想笑:

哦,忘了,精灵都是伪帝的信徒啊。该是刺杀奇罗卡姆的事估计传开了,这些崇拜伪帝的异种,对自己这帮迫害他们的奇罗卡姆爬上大元帅之位,又在最后欲诛其命而不能的家伙,总会有异样的同情吧。

毕竟,自己总归是明面上帝皇信徒们的最忠诚领导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