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弟姐妹吧?就是独生子,也有爹妈;就是孤儿,也有养父母。你们信不信,我们查个把月,把你们祖宗三代的地址都挖出来,给你们亲戚全逮过来?

你们不是能行得很,个顶个能扛?哎,我们偏不折腾你,我们让他们扛!让你们老婆孩子扛!让你们兄弟姐妹扛!让你们爹娘婆爷扛!我就不信了,你们这犟牛颡还带遗传的,个个都有好斤两!

去,翻译翻译,给他们讲明白喽!”

文仓清清嗓子,调低灯光亮度,站在三人正中的位置,刻意低沉了声音:

“你们有亲人吧?”

那位较年长的圣恩者老眸黯然:

“你们还不清楚?”

“我想听你们回答。”

那位中年的圣恩者吹起口哨:

“有。”

“有?”

老年的圣恩者补充道:

“曾经有。”

“曾经有?”

“早就死了。死在同胞的手里,死在格威兰人手里,死在你们的手里。”

文仓先呼气而后吸气,颇热情地笑了:

“我们才来一年,出勤的次数不过五回,应该不是我们的问题。”

“是格威兰人的问题,是朝晟的问题,”年老的圣恩者望向文仓,那双浊瞳似要穿透钢甲引燃其中的灵魂,“是外国人的问题,是外来者的问题。”

文仓想开火,却打出一发哑炮,只得接着他们的话茬,自问自答:

“对,是外来者的问题。”

待清楚他们讲了些什么废话,李依依抽出文具盒里的图钉,对着这三个人的指尖一根根锤了进去:

“外你妈!谁先四处惹事儿,谁先挑起战争,谁啃不动硬骨头举国而降的?被白皮欺负怎么了?被我们教训怎么了?你们祖宗造了孽,你们就该替他们偿!

还怨我们朝晟?我们朝晟不好啊?像白皮一样刮你们地皮了是吧?小文子,别跟他们啰嗦了,直接动手!这帮人就是贱!你对他们越好,他们越蹬鼻子上脸;你学白皮恶整他们,他们一个屁都不敢放!

动手!”

耍起没见过的刑具,李依依倒是无师自通。不消一个钟头,三位圣恩者连惨叫的余力都丧失了。他们的指甲被拔光、牙齿被一颗颗扯掉、手指脚趾关节被一段段掰折,他们的瞳孔被银针扎穿、舌头被绞上卡环,卡环与针孔之间用钢丝相连,但凡有些微的颤动便是痛不欲生。

“扮轻省可累得很哦,”李依依摆好余下的刑具,贴到三位圣恩者耳边大声吼吼,“诸位大爷!你们先搁这儿歇一天!等你们想明白了,我们再来陪您!”

临走前,李依依特意视察了那些乖乖接受治疗的圣恩者,愈发嫌弃真理教的信徒太冥顽不灵。她跟护士长打过招呼,要多给这三位硬汉上点肌肉松弛剂,以待明日的审讯。

至于药量,千万要适中,少了怕他们自杀,多了怕他们嗝屁。

等他们结束今日的工作,美味的烤肉店便在天边招手,引诱他们前去。店老板还是给他们打折优惠,大串羊肉和牛肋排管够,鲜啤、果汁应有尽有,更不忘嘲讽真理教,替他们加油打气:

“哼,我就说吧,信真理教的都是傻瓜,咱们南共治区注定是安生的!

你们啊,可得好好干,把这些捣乱的龟孙儿拾掇全咯!”

“叔,您安心吧,”李依依每喝酒,牛皮便要吹破天,“他们那都是废物,啥子不会,就捧个炸弹冲来,我们呢,枪一举,这么一砰,哎,万物皆清净啦!”

”就说嘛!咱们圣城的繁荣,有赖你们维护!”老板笑眯眯的,又给李依依开了瓶啤酒,“我们这生意啊,还得你们照顾!常喊兄弟们来,记得哦!”

他们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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