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十九)赠礼 (第7/8页)
治理圣城的经验,这样办,管他是公司、企业还是行政部门,效率和干劲都会更高。那些老实的下属、基层的干部,会从香喷喷的烤猪上看到不被打扰、责骂的安全感,饿了,还能从中汲取营养,解馋饱腹,不失为一手妙招啊?”
“说得好,说得好,”国王能做的,就是轻轻鼓掌,“说得很好,请问,常青武神,你想如何处置他们?”
在这庄严肃穆的时刻,班布先生吹了声口哨,学着精灵们的姿势,向天空祈祷,更虔诚地单膝跪地,再站起时,笑容甚旺:
“感谢帝皇。
在贪婪之徒靠金钱、权力与武器玩弄世人、横行霸道之时,派我这目空金钱、权力与武器的使者来到世上,施以制裁的光。原因无他,唯祈信之力至上…最强的祈信之力,能让罪人无所遁藏的祈信之力,能让高高在上的人摇尾乞怜的祈信之力。我说,帝皇的子民啊,你们要相信,祈信之力是个好东西。若没有祈信之力,没有我这祈信之力的最高峰,没有恩赐祈信之力的帝皇,岂不是无人可以制裁、无人可以审判、无人可以惩处他们的罪过,任其逍遥?为表纪念,为表警示,祈信之力啊,展现应有的罪与罚吧。”
宣判死刑的声落了。在咒骂、哭嚎的人都闭嘴了。电视里,直升机的镜头把近七十万人的丑态清楚地记录。他们在哭,在叫,在溶解,在…聚合。只保留着一张辨别身份的脸,皮肤、肌肉、脂肪、骨骼全数扭曲,进而排列重合,就像把树木的切片放大后,看见的粒粒细胞壁一样,这些哭嚎的人层层相叠,叠成一株血肉之树…一方以罪论高低的尖塔。
六十九万五千二百六十四人,不是人人都有脸露在外层。身份越高,地位越重,财富越多,罪行越重的,方有资格把脸嵌在外面,由高至低地堆积至百米高,哭出毛骨悚然的音,求饶又求饶。
因为他们在被包在内部的人啃食,活咬。被啃咬至死亡前,永恒的祈信之力会将他们复原,让他们发出痛苦的忏悔,自愿坦白罪行,自愿交付家产,自愿检举别人,只为换取真正的死亡。
迟了,太迟了,帝皇使者不会再搭理他们。现在,班布先生看向面色铁青的格威兰国王,走近了些,亲切地笑开了嘴,露出惹人嫌的烟黄门牙:
“格威兰的国王,奥兰德家族的家主,灰色土地的领袖,帝皇亲授的王爵…我年轻时,统治格威兰的可是你祖父?令人唏嘘啊。身为圣城的武神,我罕少至格威兰旅行,从未有过对王庭的拜会。想来,你我二人颇有缘分。我们虽处新异之时代,却仍忠于旧日的帝皇,同为时间的看客,今日方是初逢。或许,我们该暂且摒弃成见,为肃清格威兰的淤血,为送给格威兰人的礼物,握手言和?”
国王平静地伸出手,说:“当然,帝皇使者。”
“不,不…不行啊,握手显得古板又迂腐,”可班布先生没有握住他的手,而是帮他把手举高,再举着自己的手掌,猛拍了一下,哈哈大笑,“我们应该学年轻人击掌欢呼啊!”
清脆的击掌,盖过了罪人的哭嚎,传入摄影机与话筒,通过电视、网络与广播,走入千家万户。人们的反应如何?是沉默吗?是愤怒吗?一位身处海滩的年轻记者,扔掉了话筒,振臂高呼,给出最恰当的回应:
“是啊,欢呼啊!陛下万岁!使者万岁啊!”
是啊,国王万岁,使者万岁啊!喊吧,统统喊吧,管他男女老幼,管他有力无力,管他谁死谁生,喊吧,庆贺吧,欢呼吧!为了这值得纪念的夜,呐喊吧!
就是滨海的酒店,欢呼的呐喊也是震天动地。就连雅星迪和德瓦,都高呼了声使者万岁,相拥而泣,又在少年与少女的注视中羞红了脸,赶紧分了开。
“哇,班布爷爷好帅啊!”阿纳塔是拿起红酒盒,冲出母亲的怀抱,被父亲拦着,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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