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四十七)行动 (第3/5页)
国的圣战趣闻?”
“没有呀,爷爷,”在哥哥发话前,西尔维娅已经倒空了餐盘,晃着小脑袋抢答,“高年级的历史课才要教的,我们还没有学过呢。”
“好好,那我可有的唠了,”老伍德咬了颗航空餐附送的葡萄,吮走饱满的果肉,拿舌头将葡萄核抵进果皮里,吐入餐碟,“有些叫格威兰军队俘虏的特罗伦士兵,骨头硬的很,再怎么用刑、劝诱也不松口,宁可饿死也要扞卫帝国的荣耀。军官们都奇怪,特罗伦人怎么会如此顽强?直到一个软脊梁的特罗伦军官落进他们手里,他们才知道,原来帝国宣传,格威兰的变态们爱往饭菜里加搅屎棍带出的屎,而见那饭菜的恶心成色,俘虏们是深信不疑,誓死也不和他们妥协啦。”
“搅、搅屎棍?”
“嚯嚯,忘了,忘了,你们是孩子,不该听这些低俗的故事,忘了吧,忘了吧,”老伍德笑着拿过高尔登的餐碟,帮沉默的男孩腾空了糟糕的食物,“当我这老不正经开了些过分的玩笑吧。”
高尔登却是低着头,捏紧了裤腿:“伍德爷爷,你是…怎么做到这般富有的?”
“当然是犯罪啦。来钱最快的营生,都写在法典里嘛,”老伍德拍了拍男孩的头,明白他是给黑帮的杀手吓到了,“不过,说到底也是小钱。那些赚大钱的门路,没有丰厚的底蕴或错综复杂的关系,可没法走通。其实啊,我也有搞大钱的资本,但我对超出需求范围的钱没有兴趣,才懒得掏空心力拿钱生钱。”
“不对,伍德爷爷在撒谎,”西尔维娅捏向哥哥的脸蛋,闭上一只眼,轻声嘟囔,“伍德爷爷是害怕警官叔叔们,对不对呀?”
“对,对对对…”老伍德捧腹畅笑,一丛花白的长须都甩成了拖把,“我呀,是躲着警察的老混蛋咯,可不敢借着给富豪治病的幌子,去打听哪支股票风头旺、哪座城市的地皮值千金啊。说来,戴蒙德家族的酒庄是生意兴隆,想合作的人络绎不绝?”
“是啊,父亲把庄园经营得可好了,”说到家里的生意,高尔登来了兴致,抓着裤腿的手也松了开,“是父亲力排众议,坚持家族经营,才让酒庄的声誉远扬。好多老酒庄在上市后,口味都变差了,光是闻闻木塞拧开的香气,都逊色了好多。”
“姑妈倒是…”
“西娅,别提她了,她就是个贪财的短视鬼!父亲说了多少次,做好自家的产品,是口碑和利益的双赢,她却总想着上市,恨不得等酒庄在交易所出了名,倒掉所有的股份,卷够钱跑到邦联去!”
男孩的分析是与年龄不符的犀利,听得老伍德推高遮阳板,将慨叹说给纯净的天与云听:“贪心啊,贪心,人哪有不贪心的?明明有了财富,却想占有更多的金钱,连碍事的亲人也痛手加害;明明有了权力,却想坐上更好的位置,连儿女都能献为祭品;明明有了力量,却想攀登更高的巅峰,连荣誉和幸福都能舍弃…人啊,人啊,这就是人啊。”
是啊,无尽的欲望、无底线的追求,正是老伍德这种人的写照。这些登临山巅,拥有财富、名利、地位、力量的人为何会贪婪、为何会不满足、为何甘愿冒着舍弃一切的风险去尝试?原因,只不过是见到了更巍峨的山峰,不愿屈于人下。
这究竟是争名夺利的好胜心,还是要踩着别人方能扬眉吐气的征服欲,没人能给出确切的答案。
因此,林博士的分身、在康曼城的曼德·福斯特谢绝了诺克·怀特的邀请,以委婉的借口推诿,不打算二度光顾那艘游轮,而是又一次跑去莎薇酒店消费,带着同样看腻了富豪们花样的“朋友”继续品尝美食。
在食物方面,老曼德和诺克就有的聊了。诺克就说,这道用来开胃的清汤,是借鉴格威兰人酷爱的浓汤口味,拿十多种蘑菇与牛肉以及牛奶煲制的。老曼德却不能苟同,说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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