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十九)赠礼 (第2/8页)
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应该是洁癖吧,哦,不是物质上的洁癖,是精神上的而已,”少女走上前,给了这位伤心的姐姐最后的拥抱,而后退远,退远,退出这深巷,“当我知道,感情是可以被身体的分泌物影响时,我就厌恶不纯的开始,厌恶这从源而始的虚假与不明,哪怕你认为,如今是真心实意,我也不接受,不喜欢。”
最后,少女颔首低眉,行了一礼,继续去找那送走老师的使者大人了。留给探员的,是巷道里空灵的回音:“露丝姐姐,谢谢你,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在警察与围观者的惊呼中,叼着烟斗的班布先生捡起裂开的手提箱,凭空消失了。再出现,他站在刚走出巷子的女孩身前,无可奈何地说:“坏娃娃啊。跟我走吧,我会代娜姐照顾你,顺便…纠正你的错误。把爱情和亲情混淆,可是条要命的老路,小姑娘,千万别走个不回头哇。”
容不得她拒绝,和蔼的班布先生带着少女踏入酒店的房,让赛尔看着这貌似乖巧的坏女孩,可以的话,弄点吃的打个底。
虽然摸不清状况,少年还是从冰箱里取了蔬菜,又微波解冻了牛肉,赶紧炒成了梁人风格的酱臊,又给三位面面相觑的客人和打盹的老人煮了锅格威兰人流行的面,来了顿两国结合的美餐。
吃完饭,碗还没洗干净,告警的广播就通知着所有没聋的人爬起床,收看将由格威兰的国王亲自发表的电视演讲。
“快,快!”康曼城的黑水总部里,白头发的部长像个孩子样下达着命令,“把电视打开,手机,还有手机!都给我记着,今日之后,圣城的老鬼和朝晟的大使,必须给我们服软!”
自战争结束,已有百年,南共治区的圣城,一直是根刺在格威兰心头的刺。普通人以为,共治区无论南北,都是坨发硬的臭屎,是恶心人的棕皮聚集地。可这坐上黑水部长之位的老军官清楚,真正恶心人的,是那位统治着圣城的朝晟人,多少年了,共治区的中洲人都忘了,这帝皇使者是朝晟的外来客,可他不会忘,当年的朝晟,是何等颐指气使地把帝国划分为二,还给一头疯狗“班布先生”“常青武神”“帝皇使者”的称呼,把战略地位最紧要的圣城扔给其当“礼物”。如今,可算有机会恶心这应该衰弱的老鬼,叫朝晟让步,扬眉吐气不说,最好是签些协定,从南共治区多套些人和资源,多开放些生意,给格威兰的经济一些上行的活力。
可等电视打开了,却没有国王念稿的声和播报员的配音。而屏幕里的演讲席上,站着的是两个人,一个是手摁稿件而沉默的国王,一个是一手勾着国王的肩膀,一手拿着破烂的手提箱,还面带微笑的班布先生。
部长揉了揉眼睛,切了十几次台,看见的画面却都一样。于是他攥紧拳头,对站在身后的探员说:“执行一号方案,立刻,马上。”
“抱歉,”探员双手叠在腰间,不曾挪腿,“负责设置天国之门传送位的人刚休年假,不值班。”
部长迟愣了几秒,立刻冲上前,揪着探员的衣领将之举起,发声之时,已是面红耳赤:“他妈的,你们是要造反?”
“哪的话,我们只是消极怠工,想涨点工资啊,部长阁下。”
“好啊,你们、你们啊,你们有种,”部长放开探员,自行拨通电话,笑得很开心,“我就不信,你们…”
“得了吧,部长阁下,您还不明白?”探员理正衣领,走到部长身后,对着窗外的康曼城摇起头来,“年轻人都是有脾气的,你就是摇烂了电话,那些和稀泥的废物也调不动他们。哦,或许,你可以试试叫那些坐在办公室里的人去干活,不过我想,除了坐在办公室扯皮,他们是哪都不愿意去。”
“黑水有的是圣恩者。”
“圣恩者的脾气,比我们古怪的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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