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十一)咬钩 (第2/5页)
族和忠于他的支持者都被迁入王庭周围的豪华园区,以便接受王庭的辖制与监督。久而久之,这片园区竟成了地位的象征,新兴的工厂主和企业家蜂拥而来,围绕着贵族的住所置办房屋。
历经数百年的发展,新区就此形成。仿佛住进新区便能实现地位的跃迁,从蓝领变为白领、从白领升为股东、从股东封为贵族,进而受到外人的敬仰艳羡。
与新区相反,旧区以百分之五十的城市面积承载了灰都百分之九十的人口。这里没有消暑的庄园城堡,亦无清爽的湖泊园林,有的不过是城郊的工厂废地,以及人满为患的民房矮楼。
同是出自帝皇手笔,建筑面积与开阔程度却有天壤之别。究竟是神圣帝皇有失公允,还是人们侵吞土地的能力太过超前,恐怕无人能判断准确。
某条灰尘弥漫的街道上,一位衣着考究的绅士踢着塑料瓶步行。他不时观望路牌,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一栋民房。开门的是位耳背的老太太,根本也听不清他要找的房客住哪一间。
他唯有拨一通电话催房客出来接他,勉强摆脱了这位谨慎的房东太太。这位房客拥有深棕色的皮肤,步伐稳健而双眼炯炯有神,活像是休憩中的金雕,明显是位不好得罪的狠角色,正是埋伏阿格莱森的那群圣恩者的领队。
可见到年轻的绅士,他的态度是万分恭敬,甚至主动担起引路人的角色,只求这位救星尽快治疗他的同伴。
绅士察看了几位圣恩者的伤势,真心实意地摘掉礼帽奉上赞扬:
“帝皇有眼。能忍受这等痛苦的圣恩者,必然是帝皇使者的信徒。”
“信徒未免过誉,我们只是他的追随者,”圣恩者的领队比出祷告的手势,向绅士低下谦卑的头颅,“望您施以援手,我们定将恩情铭记于心。”
“钱财到位是我的行医准则,守序排队是我的人生信条,但对你们…可以破例。”
绅士不过是用手触碰伤者的皮肤,那缺失的肢体便自创口再生而出。短短几分钟,卧病在床的伤患人员就恢复了行动的能力,个个生气勃发。
看起来,他们无不跃跃欲试,定要找那阴险的对手再战,力求一雪前耻。
绅士没有闲心偷听他们的计划,稍作寒暄便鞠躬告退。言谈间不难听出,为了请他来给伤员疗愈,前行之地折损了不少钱财。就算圣恩者们逮住阿格莱森完成任务,他们的佣金至少也要打个对折。
何况,阿格莱森的行踪尚未查明。守株待兔不可取,杀上门去风险更高。圣恩者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他们还在商讨对策,房东太太的洪亮嗓门忽然冲破了防盗门,吵得他们心尖震颤:
“三号房!三号房的客人!尊夫人来找你回家啦!”
领队倏然私立。他轻嘘一声,慢步走到房门后,隔着猫眼观察是何人来访。只见门外是恼火的房东太太,房东太太的身后则躲着位羞涩的姑娘。单看她的相貌,比电视机里的明星模特还有味道,可惜身材过于逊色了,加之少女气太重,缺了股成熟的韵味与性感的魅力。
他还没来得及多瞅两瞅,房东太太的唾沫星子就糊住了猫眼的玻璃:
“唉唉唉,你们中洲人不是最崇敬帝皇吗?听老太太我一句劝吧!别再赌钱啦!出来跟朋友鬼混,留着好太太独守空房,小心给人偷了家哦!”
长出新腿的圣恩者笑得幸灾乐祸:
“我就说不该租她的房子,这种耳背的老太婆嗓门最高!”
刚治疗好下体的圣恩者把头一歪,急忙穿好裤子:
“妈的,搞什么鬼?”
领队不跟他们计较,而是揉揉眼睛,再审视一遍访客的外貌,颇为无奈地说:
“是个找老公的怨妇,谁想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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