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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，我說：&ldo;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呀，白莎。你在說什麼。&rdo;

我聽到白莎說：&ldo;豈有此理，這個鬼電話。我也聽不清你的。&rdo;

&ldo;你說什麼?&rdo;我喊道。

&ldo;我說我也聽不清楚你的。你聽起來像在幾百萬里之外一樣。&rdo;

&ldo;誰在幾百萬里之外。&rdo;

&ldo;你!&rdo;

&ldo;什麼地方?&rdo;我問。

白莎說：&ldo;喔，渾帳!再找條線打過來找我。我要用一條清楚的線路，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。&rdo;

&ldo;什麼商業路線。&rdo;我問。

&ldo;重新打過來!&rdo;白莎大喊道。

她重重把電話摔回鞍座去。

我把包住話機的手帕拿下，把電話放回原處，去見巴尼可。

巴尼可的住宅是屬於另外一個時代的，它建於上一代人手裡，那個時候是大家庭制，一家人都住在一起。那大廈是整齊劃一的一排大廈當中的一座。

土地日益增值，房子是要付稅的，住這種房子的人，像在院子裡要養一隻象，房子變成負擔了。一條街外，一座相似的大廈，已改作秘書學校;另一棟改成一家私人醫院，但是巴尼可的住宅，保持了原有特色，半圓形的車道，兩側草木維持得很好。院子裡的棕桐也透著養份很足的樣子。

巴尼可根本就非常生氣。&ldo;賴，你沒有理由來這裡。&rdo;

&ldo;我一定得和你談一談。&rdo;

&ldo;我每天下午三點起在辦公室候教。&rdo;

&ldo;我要和你談的等不到下午三點鐘。你是怎麼回事，引誘我們在謀殺案發生的時候，把宓警官帶到你餐廳去吃飯?&rdo;

&ldo;你會不會有一點點疑心，我對這件謀殺是預知的?&rdo;

&ldo;照你這樣說來，這是巧之又巧嗎?&rdo;

&ldo;賴，&rdo;他說，&ldo;我不想和你多說，不過也許你自己不知道，你現在是炙手可熱。&rdo;

&ldo;怎麼會?&rdo;

&ldo;有兩個人看見你自十三號卡座里出來，時間是屍體被發現前兩分鐘之內，他們都已經指證是你了。

&ldo;警方尚未採取行動，但是早晚會來找你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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