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七)警备 (第3/5页)
明白,不是每个人都能战胜药物的作用,不是每个人都能克服幻觉的诱惑。你们两位之中只要有一人松懈,我就要遗憾地宣示二位的结局了——主动招供和被迫承认是两种态度,希望你考虑清楚。”
“我们不在乎。”
“我是在帮你权衡利弊,士兵。
我不知道你们是听信了何人的谣言,迷信了谁的蛊惑,敢在灰都公然行凶。灰都是王庭所在,是帝皇的征服之城、是格威兰的首府,不是共治区的叛乱地带,更不是你们训练射术的靶场。
就算从你们的角度来讲,我姑且当你们真心视我们为反叛者、不忠者、利欲熏心的小人、暗中勾连的私党,所以你们要替国王陛下尽忠,前来清理我们?帝皇在上,你们是在共治区待傻了,耳朵里听不得民众的声音?自温亚德的事件结束,我们的人四处奔波,处理积压的案情、协调自首的警察、安抚幸存者、争取死者的赔偿金——
我们是什么口碑,你们在开枪前打听过吗?
你们不会以为黑水和你们当兵的一样,名声糟糕到不用在意?你以为说动你们来送死的人占理?去吧,叫他们把温亚德的事情通告格威兰,看看公民是如何评判。我告诉你,从征服之城的廉租房到南境的大牧场,从西海岸的庄园到高琴科索山下的工厂,没有人会苛责我们要挟陛下,他们就是埋怨,也是埋怨我们不把陛下逼得更紧迫些,嗯,除非他们是丧失荣辱心与判断力的蠢蛋。”
俘虏沉默片刻才低声回驳:
“狂妄自大。格威兰属于王庭,不属于你们。”
“格威兰不属于任何人,士兵,”戴维坐回审讯者的位置,重新旋转起他的钢笔,劝出了仅存的玩味和耐心,“帝国时代早已结束,灰土的领主是全体格威兰人,而陛下则是格威兰人的一分子、是格威兰人的领袖,却不是格威兰人的主人。假如想不通这点,我建议你重温教典与律法,从而备足论据,去圣城请帝皇使者驾临。毕竟从法理的角度讲,帝皇的代行者更有资格来统治我们,令我们回归最正统的帝国社会——如同主人鞭笞奴隶的社会,不是吗?”
这次,俘虏闭上眼睛和嘴巴,用沉默作为回击。戴维也不勉强,只是惋惜地叹了口气,在露丝取出电击器时送出最诚挚的忠告:“负隅顽抗的结局,是性命与名誉的双重损失。请自重,士兵。”
露丝为俘虏进行了简单的表皮杀菌消毒,然后用电针刺入他的神经干,开启电源,用痉挛和刺痛作为正餐前的茶点。
再坚韧的肉体也无法忍受电流的刺激。俘虏的肌肉疯狂抽搐,整个人在刑椅上颤动,眼球变成了纯白色,嘴边溢出白沫。当他接近极限时,露丝关闭电源,任恶臭弥漫整个房间。
经过一轮电刑,俘虏已经大小便失禁。露丝先是扯掉他的衣服并扔进垃圾袋,然后用水枪帮他清洁身体,顺便唤醒他的神志,以询问是否继续。
俘虏的回答仍然是沉默。露丝很乐意满足他的愿望,再次刺入几根电针,适当调整电压,通过电压的高低来控制惨叫的响度,直到他昏死过去。
露丝清楚,单纯的电刑无法打垮顽固的军人,还需要借助利器的切割和冷热的刺激,才能打开他的话匣子,让他供认指示者的身份。
因此,在进行了适当的切割和穿刺后,满身烫伤的俘虏被拉进隔壁的急救室,这让旁观的戴维惊叹不已,他直言露丝千万不要借机报复——现在注重公事公办,如果在刑讯中把俘虏折磨成了不可挽回的废人,那将是白费精力,还不如枪毙他来得省时省力。
露丝送给戴维一个烦扰的眼神,说:“好,那你替我,等他醒了,换你上刑。”
“呵,免了。练手的机会难得,理应由你独享。我么,反正是经验充足,在旁协力就好,免得你把握不住轻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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