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五十一)咬钩 (第3/5页)

法子打发她走人?”

狙击手藏起枪包,快速抽出扑克牌摆在桌上,大胆调笑:

“露个脸叫她滚回家吧,除非她想陪咱们睡一觉。”

其余的圣恩者心领神会,马上坐到桌旁,卷出现金往身前一拍,装作心浮气躁的牌友,起哄领队开门迎客,看看他何时藏了个婆娘到家里。

在房东太太找出备用钥匙前,领队抢先开了门,摆出无所畏惧的架势,把嘴向房里一撇,示意这位姑娘认真看看她的丈夫可否在赌桌旁。哪晓得,她调头拦住了气哄哄的房东太太,说家丑不宜外扬,笑着劝老太太下楼休息,然后回望门内的男人,再靠进门口扫视屋内的赌徒,寻找起她所说的丈夫。

“行了,女士,我的牌友里没人有娶格威兰姑娘当老婆的福分,您指定是叫人耍啦。快回去吧,愿帝皇护你的丈夫归家,咱们这边还在兴头上,别扫了我们的雅兴——”

“没找错人,”看清屋内的人数后,姑娘松了口气,挡在门前不退半步,声音压得很低很低,“在灰都的公共场所悍然行凶未免太猖狂了,置王庭的颜面于不顾,视黑水的规矩若无物。所以,前行之地的先生们,请改悔吧。”

假装打牌的圣恩者们瞬间停住手头的动作,绷紧肌肉蓄势待发,只待领队一声令下就能出手。

但领队的表情却说明他不太想惹麻烦。他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楼梯口的位置,见无人蹲守,立时让开身位请姑娘进屋:

“不必把事情闹大吧?”

姑娘踏进屋内,替他反锁好门,眼神是不容商议的坚决:

“适当的教育不可少,否则,黑水的公信力何在?”

领队正想讲些什么,便感到有硬物撞上了腹部。他下意识出拳反击,却把拳头挥了个空,整个人如同与超载的卡车相碰,笔直地飞了出去,撞塌了赌桌和钢架床,连带着三个来不及躲闪的圣恩者砸在墙壁上。

在另外六名队员掏出冷兵器应敌时,他强忍疼痛掀起衬衣,看见一道清晰的手印压在肚皮上。这道手印硬生生把他的腹肌压陷了两厘米,恰如印章拓印泥那样的方正规整。

他的大脑进入了短暂的混乱状态,本想支配他的咽喉发声,又在难言的躁动下僵直了他的舌头。因为圣恩者们的军刀和电棒压根落不上姑娘的身,只劈砸到半空便被姑娘徒手抓断掰弯,硬度和坚韧性还不如夏日的巧克力棒强。

他看着可怕的姑娘一手抓一人,像是扔鸡仔似地把人都抛到他的身上。不到一分钟,包括他在内的十位圣恩者都被当成沙包甩了三四回,堆在墙角叠起人墙。

不用他下达指令,圣恩者们已然清楚前来的是何其可怕的对手——一位第二巅峰的圣恩者,绝不是他们这些人能靠配合拿下的。

丢完这些人肉沙包后,姑娘拉来一把凳子,坐下来送达黑水的警告:

“下不为例,先生们。”

“没门,没门…”领队推开压在身上的人,跌撞着爬起身,气喘如牛,“前行之地的圣恩者不容失败…不容失败,不得违约。”

“你们想拘捕谁,尽情去拘捕就是。我们希望的是诸位在动手前考虑好影响,不要为图方便就在显眼的地方开枪。”

“了解。”

“灰都的交火事件历历在目,市民们的神经需要放松,”姑娘拍落裙摆的灰尘,起身告辞,“记得赔偿市民的家具损失,另外,那位先生,别想着组你的枪,化学弹头难伤到我,自重。”

姑娘走后,压在人堆下的狙击手高声叫骂,让上面的混蛋们快挪开去,再不放他出来,他的肋骨得断掉了。而他出来后,马上翻出抢包,从夹层里取出一枚雕刻着花纹的订制炮弹,呼出了难以置信的惊叹:

“她怎么知道?”

领队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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