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三十七)盛况 (第3/5页)
句劝,你要是还对女人兴致勃勃,就说明你对时事不够上心啊。”
“一毕业就学网民把政治笑话当春药了是吧?有话直说,别婆婆妈妈的,跟谁学的?”
“我这不是在网络论坛里认识了些朋友嘛,人家教我的,说是跟好大哥讲话,就该这样服服帖帖,要给人伺候舒服了,才能博来好感,做成生意,你说是吧?”
“呸,你问问他,马上问问,就问他是从哪听来的鬼理?”
“我问问啊,稍等…他说是从一本书里读来的,书名是…《下属的修养与行事艺术》。”
“我可信他妈的鬼。这书名该改改,就叫《狗腿子的自我觉悟》。埃尔罗,你少看这种古灵精怪的东西,你也说不来他们的骚话,跟以前差不多傻头巴脑的就行了。”
“行行行,都依你、都依你。不过,你还是信兄弟一把,帮兄弟渡过难关,反正又折不了你几个钱,就当去游戏厅玩赌博机,行行好啦,塔都斯。”
“贫嘴贫嘴…贫你奶奶的嘴,就这么多,拿去!”
塔都斯掏出钱夹,稍稍捏了捏厚度,便把整个钱夹都扔给了埃尔罗。埃尔罗笑开了花,连捧带亲地打开钱夹,点清了两万多的现钞后恭敬地将之奉还好同学,也拿了瓶汽水一饮而尽,接着夸下海口,保证能赚他个三十成的盈利。
“三十成?我爹在世的时候都不敢说有三十成的利润…你小子别不是在钻法网,搞些违法犯罪的勾当吧?”
“哪敢啊,那事情过后,麦格达的条子都成了神经质,在大街上逮住个不顺眼的就要盘问半天,恨不得挖出祖上三代,核对是不是骨子里的良民呢。”
“你爱咋整咋整,别拖拉我就行。服务员,服务员?买单!我请客!我买单!”
“大哥,你喝昏头了!你的钱在我这儿,你拿啥跟人家买单啊,签支票吗?哈哈…”
“签签签,谁爱签谁签!刷卡不会吗?猪头!”
在亲切的笑骂声里,埃尔罗付好了账。塔都斯则是走出餐馆,叫司机保镖们别跟着他,他要和朋友散散步,稍后再论回公司的事宜。
冬日已至,麦格达的夜晚格外清冷。偶有结冰的水柱挂在车底窗沿,讨人上去踢一脚、掰一手,捡起来当作飞刀投掷,终是砸在墙角粉碎殆尽,消融为刺骨的寒气,再无迹可寻。
二人弄碎了沿路的所有冰柱,慢慢走回了煎熬三年的市立中学前。正值高三的学生上晚课,学校对面的小摊人满为患。学生们顾不得排队,争相往前挤,抢到吃的便给钱,拼了命地跑回教室,生怕上课铃响起,被老师罚到教室后面站着自习。
有手表和电话的学生则是看了眼时间,不紧不慢地啃起宵夜,被人流推进了校园。他们踩过校门穿过通道,爬上阶梯走上扶梯,机械般地回到教室读书刷题,仿佛校园始终是这么平静,仿佛学校始终是这么安宁…
仿佛教学楼下从未有人厮杀或哭泣。
塔都斯捂着肚子,眼眶酸得像沾了洋葱汁:“饿了,再吃点东西。”
埃尔罗抠起耳朵,把视线转向正在收摊的餐车上,说:“嗯,再吃一顿。”
在埃尔罗的引导下,两人来到一辆修补过的餐车前。埃尔罗抽出两张零钱,请脸上添了好几道疤的老板来份牛肉和羊肝卷饼,不用找零。一听他们是脱离苦海的高中毕业生,老板便不推脱,熟练地炒起料摊起饼,和他们聊起难忘的校园光阴。
老板说当学生的日子是最幸福的,除了读书什么都不用想,出来打工做小本生意,麻烦是一件接一件,弄不好还要被条子刁难,平白无故就挨顿打,连医药赔偿的钱都讨不到几个。
埃尔罗从旁附和,说高中毕业后,去到高校的时光是仅有的自由岁月了。假如他进了社会找不到工作,只能去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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