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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這人,就連痒痒肉都與旁人癢的不是一個位置。寧淺忍不住輕嗤。

從前,她屢試不爽。

正待她剛掀開被子一角,準備透透氣之際,一隻有力的長臂襲來,一搭,一勾。

將她再次扔進了煉爐里。

寧淺忽然有些生氣,抬起腳踢了他的小腿骨處。

誰知,某個睡夢中的男人非但絲毫沒有感受到她的憤怒,反而更抱緊了她,&ldo;淺淺,好好睡覺,明天起來就帶你去吃水煎包,乖。&rdo;

身後的人喉間溢出呢喃,音色里含著睡夢中的磁啞。爾後,他又微微低頭,吻了吻她的後頸。

寧淺聞此狠狠一愣。

想再掙脫他的動作,也跟著收了力道。

水煎包?

那應該是早些年陪他來瀛海出差的那次吧。

當時他剛回國,忙的四處飛。為了能跟他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,只要自己沒課,她都會陪著他。

來瀛海那次也是。

她提前做了詳細的攻略,玩什麼,吃什麼,都設計的好好的。當然,知道他忙,所以全部的設計,都是她自己的行程。

可她也不想他錯過。

於是,遇上好看的建築和風景,她會拍照發給他。遇到有意思的事,她會講給他聽。

吃到好吃的,她全部一一買回去給他嘗。

但在瀛海的三天,她始終沒吃到知春路上那家,最好吃的水煎包。

為此,回了平津後,她遺憾了很久。

他答應她,再去瀛海。

一定給她買來。

可自那一次後,因為他家裡著急讓他接掌集團,他媽媽又逼著他娶喬凝,讓他們在那段時間裡,總是爭吵不斷。

大多時候,都是自己跟他過不去。

避著他,不理他。

幾次提出要跟他分手,還發了誓,要與他老死不相往來。甚至,還學別人玩叛逆,去酒吧學抽菸喝酒。

那段時間她將他折騰的厲害,每日除了工作,就是疏解她的壞脾氣,壞情緒。變著法兒的哄她開心。

以至於,他們再沒有機會一起來瀛海。

其間,他一個人飛來瀛海給她帶水煎包回去。可當時她剛跟喬凝見過面,心裡全是對他的怨。

將他帶回來的吃的,全部扔了。

水煎包不是什麼大事,只是當年一時的貪嘴。

只是沒想到,會在他的睡夢中,被提起。

恍然間,似他們還如從前,一起來到瀛海,等著醒來後,他帶著她去滿足上一回的遺憾。

許是,睡糊塗了吧。

寧淺輕輕抬起手,撫上他的額頭,肌膚的溫度已經降下來了。

指尖觸摸到額頭上的濕漉,寧淺無奈垂下眼瞼,這傢伙,也是熱的冒了汗。

瀛海本就地處南方,睡覺前,他發著燒,怕空調的風太涼,她特意調高了溫度。

眼下,他們兩個緊貼在一處,又蓋著被子,不熱才怪。

怕他下巴上的傷口悶出汗,導致發炎,寧淺儘量力道輕柔地在被子裡伸出手,又撓了撓他的腰。

須臾,她聽他從睡夢中掙扎著醒來的聲音,&ldo;要起夜?&rdo;

說完,也沒等寧淺回答,他撐著胳膊,起了身,摸索著下床,依舊能感覺到他整個人的迷濛。

從他撐起胳膊開始,寧淺一下子怔愣在原地。

直到,顧景琛來到床邊,向著她伸出雙手,低聲道:&ldo;來。&rdo;

寧淺愣愣瞧著眼前的手,黑暗中,她雖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,腦海里卻自動勾畫出他睡眼惺忪,唇角漾著縱寵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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