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10章谜面 (第3/5页)

任何消毒措施,更别提打麻药了。我感觉自己的嘴唇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刺入,那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昏厥过去,我的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恐惧与怨恨,却又无能为力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和绝望的气息,那微弱的光线在此时显得更加阴森,仿佛见证着这一场非人的折磨。

缝完嘴后,母亲仍不解气,又拿来搓衣板,恶狠狠地将我推倒在搓衣板上,逼迫我跪下。我的胸前衣服很快被鲜血浸透,但我却无法发出声音,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。我跪在搓衣板上,每一秒都像是在受刑,我在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一切能够快点结束,哪怕是死亡,也好过这无尽的折磨。窗外的风依旧呼啸着,吹进屋内的冷风像冰冷的手,肆意抚摸着我颤抖的身体,让我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。

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,邻居张婶前来借电路保险丝。她一进门,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我跪在搓衣板上,嘴边挂着一个打结的线头,鲜血从嘴角不断渗出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。张婶被母亲的残忍行为惊得目瞪口呆,她愤怒地冲着母亲喊道:“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?这简直不是人做的事!我要向街道居委会反映!”

母亲听到张婶的话,心中一惊,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。她恶狠狠地瞪了张婶一眼,然后冲过去抓起我嘴边的线头,用力一抽,我的嘴唇顿时血流如注。张婶心疼地冲过去,想要扶起我,但母亲却将她挡了回去。我看着张婶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却又很快被绝望所取代,我知道,自己可能无法逃离母亲的魔掌。此时,屋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,张婶的愤怒、母亲的凶狠和我的绝望交织在一起,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。

很快,居委会的人赶到了我家。他们看到我的惨状,无不痛心疾首。在众人的谴责声中,母亲不得不将我送到医院治疗。此事经多家媒体报道后,母亲成为了众人唾弃的对象。然而,面对外界的指责,她却毫无悔意,依旧我行我素,认为自己管教女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别人无权干涉。她在心里为自己辩解,觉得我就是个不听话的孩子,需要严厉的管教。医院里那洁白的墙壁和明亮的灯光,与我家中的黑暗和恐怖形成了鲜明对比,但我心中的阴影却无法被这光明驱散。

在接下来的两年多时间里,我的生活依然是水深火热。母亲的虐待变本加厉,她似乎将对生活的不满和怨恨全部发泄在了我身上。我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,身体越来越虚弱,精神也逐渐崩溃。我常常在角落里发呆,眼神空洞,仿佛灵魂已经出窍,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。家中那压抑的氛围像一团浓重的乌云,始终笼罩着我,让我无法呼吸。

直到 1993 年 3 月 2 日,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再次降临。母亲像往常一样在厨房忙碌着,我则蜷缩在角落里,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。突然,母亲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,拿起一勺热油,再次走向我。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拼命地往后退缩,但我无处可逃。母亲一把抓住我,将热油强行灌进了我的嘴里。我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我发出了痛苦的惨叫,但这一次,我的声音比以往更加微弱,仿佛生命正在从我的身体里一点点流逝。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火焰吞噬,那炙热的疼痛让我无法忍受,我的意识开始模糊,眼前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,有张婶的关心,有自己曾经对美好生活的幻想。此时,厨房内弥漫着热油的刺鼻气味和我绝望的气息,灯光在这恐怖的氛围中剧烈地闪烁着,仿佛也在为我的遭遇而颤抖。

从那以后,我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。我的嘴巴被热油烫伤,连馒头都嚼不动,只能勉强喝点水或硬吞一些食物。奇怪的是,我开始频繁地拉肚子,身体越来越虚弱。母亲对此却不闻不问,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。她甚至觉得我是在装病,想要博取同情。家中的空气仿佛都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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