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9部分 (第2/4页)

一看,接过江海天的居然是个不认识的少年,这少年绝对不是自己带来的人里的,何况,没有她的懿旨,普通人是不能上御撵的。

这人是如何上的御撵,他是谁?

这人当然是云啸了,刚才他眼看形式不对,便施展地遁术来到了被压住的江海天的地下,按理说普通凡人是无法被带着进行地遁穿移的,但云啸先把江海天放进储物袋,然后在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御撵,从储物袋里取出了江海天。

这就是全部的经过,但景仪公主是不知道的。只见景仪公主“噌”一按腰间长剑的绷簧,长剑出鞘,剑尖点指云啸,道:“什么人?敢非法上御撵,难道不知死罪吗?”但终究投鼠忌器,不敢对云啸发动攻击。

而御撵下的众女婢和众军卒,都因为没有得到景仪公主的命令,而不敢擅自上车,御撵犹如皇帝的金銮宝殿,擅入者死!

云啸扶着江海天,道:“公主,不必紧张,我不是坏人。我和江海天在此前还有过一面之缘,不信,你问江海天。”说着,云啸手指在江海天身上一处穴道一点,刚才还只有眼睛能动的江海天,现在可以说话了,只是身体还是动不了。

江海天道:“景仪,不错,这位云公子和我曾有过一面之缘,今天若不是他,我便被你活捉了。”说着话,江海天冲景仪公主眨眨眼。

景仪公主哼了哼,收回了长剑,“噌”还剑入鞘,见云啸愣愣地扶着江海天,笑道:“你先把他放下,这样子也没法说话不是?”云啸悻悻地扶着江海天,让他的背靠在御撵的车厢壁上。

然后直起腰来,方待要说话,“噌!”景仪公主长剑出鞘,横削云啸的咽喉,云啸一个缩梗藏头,长剑擦着云啸的发髻走了个空。

景仪公主手腕一抖,挽出两朵剑花来,直刺云啸的双目,同时逼近两步,以脚踢穴,解了江海天的穴道。

云啸屈指一弹,于两朵剑花里找到真正的剑身,正弹在剑尖上,“叮!”景仪公主手腕发麻,长剑险些拿捏不稳,脱手而出。

其实,以云啸的一弹,是可以轻松弹飞景仪公主的长剑的,但总要给景仪公主留些脸面的,故此只用了三成的劲儿。

这时,江海天也站了起来,把景仪公主挡在身后,抱拳道:“云小兄弟,高人不露相,先时在船上多有得罪,还望海涵。”

云啸道:“适逢其会,也算是缘分,江大侠的慷慨馈赠,我这里也谢过了。”

江海天道:“小兄弟的身手,rì后择rì咱们再行比过,眼下,就此别过,如何?”这是在下逐客令了。

说完,江海天转身对景仪公主道:“景仪,我已如你所言,在神都解开了你留下的分配宝石的题目,现在一路千里北上,跟随你到此,你难道不明白我的心吗?”

景仪公主坚定地摇摇头,道:“江郎,非是我无情,实在是国法无情,我若和你私奔了,不说会成为大秦的公敌不说,就是我的母亲家族还有我的哥哥,新登基的大秦皇dì dū会蒙羞,你可能不知皇家最重颜面,为了血洗耻辱,我母亲只能三尺白绫了。所以,无论如何,我都不能跟你走!”

江海天遗憾的低下头,却是不死心,眼珠乱转,想着对策。

这时,一边的云啸并没有走,他出言道:“不如这样,江大哥化装成护卫的军卒,随着公主的车驾一起去辽国,既可以一路保护公主,rìrì能相见,也可解相思之苦。现在不光我们中土的局势变化莫测,连强盛的辽国也是局势莫测,到时后,是怎么个样子,谁也说不清啊。”

江海天一听,大喜过望,高兴道:“正是如此,正是如此,景仪,便让我跟着你,就算不说话,能远远看你一眼也好。你若留在辽国的话,我也不回中土了,终生当你的卫兵,如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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