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七目血祭 (第1/3页)
我叫刘景仁,世人或许都把我视作一个疯子,一个被荒诞执念死死拽入深渊的狂人。可在我心底,我清晰知晓,自己正一步步踏在通往仙途的金光大道上,已然离那超凡境界近在咫尺。
回想起2003年2月3日,寒冬腊月,冷风如刀割脸。我像个游荡在暗夜的孤魂,晃到了青岩市的青河河畔附近。远远的,一座孤零零的蔬菜大棚映入眼帘,昏黄灯光在浓稠夜色里忽闪,好似地府鬼火,一下就勾住了我的脚步。我抬手,轻轻推开那扇摇摇晃晃的木门,潮湿泥土裹挟着蔬菜青涩的味儿,一股脑钻进鼻腔。
大棚角落,一位老人蜷缩在满是补丁的棉被里,发出老牛般粗重又微弱的鼾声。我缓缓从腰间抽出那把磨得锋利的斧头,刃口在微光下泛着森冷寒光。我每迈出一步,脚下便似有战鼓擂动,咚咚作响,那是命运在催我前行。待我站定在老人跟前,他像是被什么猛地扯了一下,猛地睁眼。可还没等那声惊呼冲破喉咙,我手中斧头已然裹挟着呼呼风声,狠狠砸落。“噗”,就像熟透过头爆开的西瓜,鲜血混着白花花的脑浆溅满我脸,温热又黏腻。老人的头颅瞬间塌陷,像被巨锤砸扁的烂柿子,身子抽搐几下,便没了动静。我在那破棉被里翻来翻去,最后只找出30块钱。这点钱,不过是打发叫花子的玩意儿,可对我而言,它却是我修仙漫漫长路的第一块基石。
在我心中,修仙可不是痴人说梦、虚无缥缈的传说,而是有古籍为证、有迹可循的光明坦途。我从那些泛黄古籍里得知,要修成正果、位列仙班,需历经九九八十一难,其中,诛杀满特定的罪孽之徒最为紧要。这些人,在这污浊尘世沾染了数不清的罪孽,我称他们为“人魈”。每除掉一个“人魈”,我便能在这仙途上大步迈进,离飞升之日更近一分。
2月5日深夜,我来到了青岩市的枫林镇苗圃场。这儿的夜静得诡异,唯有风刮过树林,发出“沙沙沙”的声响,像万千小鬼在低语。我身形敏捷,翻墙而入,很快就寻到那间守夜人的小屋。屋内亮着灯,一个男人坐在桌前,百无聊赖地翻着一本破旧杂志。我猛地推开门,木门“吱呀”一声,划破寂静。男人疑惑地抬起头,还没等他开口,我手中斧头已如闪电般呼啸而去。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挡,“咔嚓”,那声音清脆得像掰断一根干柴,他的手臂应声而断,斧头紧接着重重砸在他脑袋上,脑袋瞬间被劈开一道大口子,红的白的溅得到处都是。他惨叫一声,像滩烂泥般倒在地上,鲜血汩汩涌出,眨眼间就染红了地面。我在屋里疯狂翻找,把抽屉、柜子砸得稀烂,眼睛瞪得滚圆,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,一边翻,一边在心里默数着已杀之人,算计着离成仙还有多远。
2月7日,我来到了远山县的白杨村苗圃场。这次,屋内有一男一女。我二话不说,如饿狼般猛地撞开门冲进去。男的反应极快,瞬间起身想要反抗。我见状,挥舞着斧头,狠狠砍向他肩膀,“噗嗤”一声,斧头深深嵌入他肩头,他疼得杀猪般嚎叫,重重倒在地上,四肢胡乱扑腾。女人吓得瘫坐在地,脸色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嘴里不停哀求:“求求你,别杀我,别杀我……”我充耳不闻,双眼通红,对着男人脑袋又连砍数斧。每一斧落下,都溅起大片血花,没几下,男人的脑袋就成了一团分辨不出模样的血肉。我缓缓转身,一步步走向女人,她惊恐地瞪大双眼,死死盯着我,眼神里满是绝望。我高高举起斧头,她绝望地闭上双眼,身子抖如筛糠。“噗”,斧头落下,她像断了线的木偶,软软倒地。
2月10日,我盯上了青岩市的一个废品收购站。这儿废品堆积如山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刺鼻气味。屋内有三个倒霉蛋,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。趁着他们熟睡,我像幽灵般潜入。先来到一个男人身旁,对准他太阳穴,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击,他的脑袋瞬间凹进去,人当场没了气息。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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