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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許幻離開,遲夏的表情才逐漸嚴肅起來。

在不知道對方是哪一屆的情況下,左鶴鳴是他半個校友這件事,對他打擊很大,畢竟他們宿舍當年在學校的名聲不是太好。

茶館那次,左鶴鳴的表情騙不得人,在那之前,他應該不知道遲夏是gay。或許還有一種可能,他以精湛的演技騙過了遲夏。

年齡差不多的情況下,左鶴鳴和他極有可能是同一屆,外加對方沒說是哪一年作為交換生來中傳學習,所以很有可能,左鶴鳴會不會其實早就認識他了。

細思極恐,遲夏越發地不淡定,不等左鶴鳴點完單,直接開口問道: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。」

「知道什麼?」左鶴鳴抬頭看過來,「你畢業於中傳這件事?」

「不是。」遲夏並不打算拐彎抹角,直接說道:「我是同性戀這事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」

說到底,他並非真的在乎左鶴鳴是不是很早之前認識他,或者聽過什麼關於他的奇怪傳聞,遲夏真正在乎的是,左鶴鳴在這件事裡有沒有撒謊。

他只是不希望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,自己的性向被赤裸裸地展現在別人面前,並且,對方和自己還是一樣的取向。

「什麼時候知道的很重要嗎?」

左鶴鳴將手裡點單的平板還給服務員,他靠近些遲夏直視著他的眼睛,「遲經理,你是怕我發現了那些秘密嗎?」

秘密?他有什麼秘密?

如果是指曾經圈子裡那些不入流的傳言,其實根本算不上秘密。

當年中傳圈子就那麼大,陸子瑜花花公子的事跡鬧得人盡皆知,早就不是秘密了。

「你先回答我。」遲夏不喜歡這種一切不在掌控的感覺。

左鶴鳴垂下頭,好笑地說道:「以前怎麼不知道,你走這一卦的。所以在嘉禾清心寡欲這些年還真是難為你了,遲經理!」

他像是小聲地自言自語,又像是故意說給對方聽,語氣帶著一絲無奈,連原本張揚的眉尾都垂了下去,那樣子像極了一直淋了雨耷拉著尾巴的狼狗。

說清心寡欲一點沒錯,遲夏在嘉禾的風評一向很好,怪不得以前玩在一起的那些狐朋好友里總有說他這幾年收了性子,一心只想搞事業。

殊不知這才是他,愛玩是他的天性,愛玩男人可不是他的本性。

聽到這,遲夏不免有些火大,所以左鶴鳴之前是裝的,假裝不知道他是gay,假裝替他在公司保密。

想到自己和這隻大尾巴狼周旋了大半年時間,結果對方從一開始就將他看透了,不免一股火直竄心頭,撇嘴說道:「左總不知道的事可多了,需要我一件一件說給你聽嗎?」

左鶴鳴抬起眸子,怔楞了片刻回道:「不必,我對遲經理的私生活不感興趣。」

他還來勁了,遲夏心頭的怒火直衝頭頂:「我還沒追究你撒謊的事,你倒是訛上我了。」

「我撒什麼謊?」左鶴鳴抬了抬眉,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
「你敢說你在中傳呆了大半年時間聽過我的名字?不知道我是同性戀?」遲夏皺眉看向左鶴鳴,今天非得給他掰扯清楚了。

這麼一問,左鶴鳴才明白遲夏口的「撒謊」指的是什麼。

「我聽童駿說了些你在學校的故事。」抬手抵著下巴,左鶴鳴黑眸轉動,道:「關於第一次知道你是同性戀,是我們相親那次。」

「我可沒騙你,學弟!」左鶴鳴低下頭來,補充道。

說是尿遁,許幻是半個小時後回來的,期間還在吧檯勾搭了位金髮碧眼的外國帥哥,交換了聯繫方式。

想著半個小時也足夠那對解決問題,許幻便從吧檯起身往原先的卡座走。

結果走到半路便看到拿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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