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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疑是深水炸彈,左鶴鳴立即停下了對遲夏的攻擊,壓抑住心底的蠢蠢欲動,連續後退幾步,總算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。

悶熱的夏季即使到了夜間依舊驅不走地表的熱氣,一陣對峙後遲夏後背的衣物早已被浸濕,連額間都爆出豆兒粒的汗水,他不敢開燈,一雙受驚的杏眼在黑暗中瞪向左鶴鳴。

左鶴鳴眉心緊擰,抬手撫了撫嘴角,滲了血,怪疼的。

他問:「別人可以,我不可以?」

什麼可以不可以的,遲夏此時已然被氣地喪失了思考能力。

這事發生的太奇葩,被狗咬了他至少還能起訴狗主人,被左鶴鳴咬了算怎麼回事兒?

就算是喝醉了,也不帶這麼任性妄為的!

對著個醉鬼,遲夏實在說不出什麼狠話來。滿腔的委屈只能咽進肚子裡,心底默默自認倒霉。

就當一報還一報,讓人跪鍵盤的時候,就該想到,總有一天他要還回去的。

只是沒想到,會以這種方式作為代價。

一大早,遲夏便被除草機的轟鳴聲吵醒。

掛著兩個大眼袋如遊魂一般穿梭在客廳與廚房之間。

難得可以睡懶覺的周日,卻被迫強制開機,人生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嘛。

大門敞開,門外傳來機器的鳴叫聲,是左鶴鳴推著那台笨重的割草機在修剪草坪。

明明雇了專業的園丁做草坪護理,也不知道他費個什麼勁,大清早擾人清夢。

遲夏倒了杯牛奶,用吐司機烤好吐司,端著盤子坐在餐桌前,一邊看財經新聞一邊吃著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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