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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當然可以。」
全場大合唱中,舞檯燈在懸浮屏幕上來回掃動,逐漸地,上面的實時轉播被自然風景取而代之。
唐古拉山,西伯利亞凍原,非洲曠野,南極冰川,北卡羅萊納沼澤。
觀眾們發出驚呼,遙望這巋然不動的野生樣貌,似是也被捲入支離破碎的臆想幻境。
隨後三人分別乘坐升降台飛往稍高處的懸浮舞台。
焦爍坐到電鼓前,兩側燈柱隨之亮起,在觀眾眼裡,他如同坐在春日花園的鞦韆上。
他正右方,萬鈞踩進舞台,腳底屏幕盪出藍色漣漪,身旁曲屏亮起,一隻海龜從他身旁游過。
而陶權位於最高處,身後有座被藤蔓纏住的橋,正燃燒著,照亮背景屏里穿梭著的火車畫面。
三座半空舞台呈三角形,互相協作音符,再飄向懸浮著的自然風景碎片,仿佛是它們本身發出的聲音。
在幻想具現的這一刻,于晴不得不承認,她真的很遺憾泥濘詩意第一次巡演即為最後一次巡演。
她和現場觀眾一起注視著天上的三人,享受泥濘詩篇。
體育場遠比體育館大,能坐下將近六萬人,露天環境也便於團隊使用煙花和大型道具。
導演說的對,他們正在創造歷史,從來沒有哪支樂隊在短短一年發展到能開體育場規模的巡演,更沒有哪個團隊折騰得起覆蓋率那麼高的裸眼3d技術。
在煙花升起的那瞬間,于晴眼皮倏地跳動,一滴眼淚隨煙花逝去。
「下周末有空嗎?」身旁的紀杉問道。
「嗯?」于晴輕吸鼻子答著。
「濱江新開了一家越南菜,陪我去嘗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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