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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
「那你叫吧。」
車很快就來了,霍湘上去的動作迅速,根本不給陶權搞么蛾子的機會,然而他卻忘了把衣服還給陶權。
算了,再說吧,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。
獨自一人的環境下,霍湘無法避免地去思考甘草的事,焦灼感從白天轉進夢境,讓他睡得很不踏實。
差不多是四點的時候他決定不睡了,去浴室放了一缸的水泡進去。
身體被熱水包覆,眼前瀰漫著水霧,耳畔是抽風機的嗡嗡。
野合究竟哪兒招惹了這些江湖上的人呢,他到底遺漏了什麼線索?
思緒游離,久久得不到落處。
水霧漸漸瀰漫成迷霧,他想起了和陶權爬山的那天。
霍湘吹散面門的霧,責怪自己好端端地怎麼會想起陶權,強行糾正思路。
可惜他是半夜醒來的,大腦在霧氣中又得不到應有的氧,很快他又被帶回爬山的那天,看見陶權在迷霧裡問他中秋有沒有吃月餅。
他應該也問一句你有沒有吃月餅的,真的。
一聲沉重的嘆氣,比水霧擾人。
接著,霍湘又想到墜湖的那晚,他記不得他們掉下去的時間,那會兒已經到陶權的生日了嗎?他真的不知道。
他再次吹散水霧,卻不及蒸騰的速度,雙眼很快又什麼都看不清。
幾秒後他決定不泡了,起身帶著嘩啦啦的熱水走出水霧,回到一樓把打包回來的燒烤拿去叮。
微波爐做功旋轉,他點了一根紅酒味細煙,倒了一杯冰水。
兩者交附著鑽進喉嚨,他意識到自己不搞清楚甘草的事是絕對不可能睡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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