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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陣陣酒氣扑打在脖頸,他聽見陶權小聲說:「…我不會吐你身…上的。」

「吐也沒關係,」霍湘說,「反正也不是第一次。」

「我…手好…麻。」

「喝醉了手會麻,以前跟你說過了。」

「…想游泳。」

「好,明天就去。」

霍湘把陶權放到床上,想起身找毛巾給陶權擦臉,陶權卻不肯,野蠻地把他鎖到懷裡,「你身上很…好聞。」

「你可以消耗一個點的喜歡多聞幾下。」

陶權把頭埋到霍湘脖頸亂蹭,「…賒帳。」

「沒問題,明天起來寫欠條。」

陶權抬起頭,雙瞳難以聚焦,似看非看地盯著霍湘:「我想那個你。」

霍湘輕輕推開陶權,「不,你不想。」用被子蓋住他,「睡吧。」

「我想那個你…」

霍湘不去聽,起身去二樓找毛巾。

回來時陶權徹底睡著了,難得打起微鼾,令他聽不清冰箱散熱所發出的嗡嗡聲。

霍湘慢慢脫下陶權身上的衣服,把外衣掛起,內褲和襪子拿去二樓搓,順勢洗澡。

夜已經很深了,床頭的保溫杯下,墊著歪七扭八的字條,霍湘在滾燙的被窩裡,找到陶權掌心的繭,伸手撓了一下。

第85章 分歧

酒精的作用下,陶權睡得相當沉,醒來看見霍湘在廚房煮粥已經是次日中午十一點的事了。

他埋進霍湘的枕頭面,打了個很舒爽的哈欠。

霍湘殘存的氣味和餘溫讓他隱約想起昨晚的事。

「誰送我回來的?!」

廚房那邊的霍湘正攪著湯勺,南瓜賦予小米粥金黃的顏色和熟成瓜果的香氣,「小王吧?也可能是我。」

陶權一下子回憶起臨醉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是薩比爾,立馬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下來,又驚覺怎麼渾身涼颼颼的。

低頭一看,自己什麼都沒穿。

再連忙抬頭去看霍湘。

霍湘正在嘗粥,砸吧嘴往粥里加白砂糖,砂糖呈細碎的晶光,很漂亮。

陶權不吭聲,赤腳以最快速度跑到衣櫃翻霍湘的衣服穿,「是你送我回來的,還背了我。」

這時霍湘回頭了,瞧著陶權略有嘚瑟的表情,說道:「衣服穿反了。」

陶權喔一聲,邊調整邊走到霍湘身邊,木地板給他踩得哐哐作響,「那……我沒吐吧?」

「吐了,」霍湘面不改色,轉身去玄關拿了雙人字拖,「吐得我渾身都是。」

陶權頓時緊張起來,接過拖鞋隨便丟地上,費盡腦細胞去回憶昨晚的細節,雙腳機械式塞入拖鞋,「……不會吧。」

「會的。」霍湘蹲下來握住陶權的腳踝,抬高,強行把穿反的拖鞋換過來,「不信你去車上看看。」

陶權一拍腦門,匆忙趿拉著拖鞋奔出屋子,隔了十來秒回來,杵在門口:「好你個小霍,敢誆你權哥。」

霍湘吭哧笑著,把盛出的粥放到新買的小木桌上:「吃飯。」

今天陶權要去公司開巡演舞台的會,霍湘要去野合跟陸超確認裝修圖紙,兩人一塊兒坐商務車,先把霍湘送到地方,陶權再自個兒去白象大樓。

這是泥濘詩意第一次巡演,晴姐叫來了原先給天鵝航道做舞台的團隊,眾人窩在會議室前後討論了六小時的方針。

霍湘這邊輕鬆一些,和陸超待在室外對屏幕指手畫腳,兩杯冷萃下去,時間也過去了。

往後的一周差不多就這意思。

陶權忙於新專輯宣傳打歌和籌備巡演,不太有回小洋樓的機會。

霍湘每日早出晚歸,去家具城挑軟裝,和娟姐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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