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部分 (第3/5页)
马小星没了说的兴趣,心立刻变的梆梆硬,粗声说道。
徐四郎提笔刷刷刷一气呵成,休妻理由他用的是夫人善妒。
马小星拿着休书,临出门前,最后回头看了眼徐四郎,这个依旧儒雅的男人,虽然成亲还不到半年二人便分道扬镳,但她是感激他的:如此幸运成长的路上有他相伴支持,两人一起的五年多平淡又温馨。别了四郎,保重。
马小星离开那天,众人站在台阶上看着马车远去。
鲁大婶子叹了口气,道:“想不到星丫头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被自家男人给休了,想想前几年两人腻在一起那热乎劲,还是应了那句话,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”
老富头也很伤心,他是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,少爷这些年的快乐假不了,为了娶星丫头连族里本家都得罪了,两人好不容易成了亲,现在说分就分了,唉,真是世事难料啊。
马小星的新家远在城郊,房东姓卢,在外地衙门里做文书,去年刚把家里的婆娘接过去,这边的屋子就空出来便租出去赚些钱补贴家用。
四合院不大却收拾的很干净,马小星很喜欢,更喜欢的是门后有条河,一开后门迈几步就能走到河边,远远眺望,视野很是开阔。邻居是对务农的老夫妇,见马小星一个姑娘家搬个大箱子便热心的上去帮忙,马小星说自己刚搬到永城,投亲不成先找个地方落脚。
今天夏天入夏特别早;小暑刚过,天一下子热起来。院子里老槐树底下,马小星正半卧在凉椅上,她身上麻粗布的衣服不透气更添了热,扯开衣领子,大蒲扇呼哧呼哧的往里面扇风,正准备起身去换件贴身的凉快小褂;听到了敲门声。
门口站着张玉堂,他今天少见的穿了一身枣红色军人服饰,很精神的英武男人,看着马小星上上下下打量着他,一咧嘴笑了“你这里离军机营倒是很近,我过来瞧瞧。”不顾她的惊讶表情,已是自个挤进门去。当初听到马小星被休搬离徐府的消息时,张玉堂呆愣了半晌,他没料到徐四郎一谦谦君子竟会做出这种事来,自己女人拼了命为他求解药到头来却落得一纸休书,真是忘恩负义的畜生;他徐四郎不要的人,我张玉堂要。
张玉堂绕着院子转了转,每个房间也都去看了看,边走边评论“屋子是小了点不过还清爽”
推开后院门,他指着远处的山说:“看到那个山包了吗,军机营就窝在里面,沿着这条河往下走,一盏茶功夫我骑马就能过来”张玉堂这人心里想要什么绝不藏着,他准备把这里当成他的新家。
马小星想看看距离有多远,张玉堂还横在门边呢,她推推他,要他靠边站站,自己伸了脖子往远看。两人并排站在门框边上,张玉堂个子高了她大半个头,一低头便看见女人扯得有点低的衣领下两团白软,身体热了下便握紧了拳头。
马小星看了看,确实不远,便说“是挺近的”转头却对上男人炽热的眼神。张玉堂一把就把微微愣神的马小星抓过去推进门里,咣当后院门就被关上了。他两手撑在墙上把马小星围在身体里面,说:“做我的女人,恩?”眼睛里是祈求和炙热炙热的火。
此刻,马小星面对着男人的求爱;心却很累,轻声说“过一段时间再说吧”。张玉堂盯着她憔悴的脸瞧了会,她是需要好好休养先,便说“好,爷等着”
马小星拉拉他袖子;说,“我快喘不过气了”。张玉堂这次松开。
俩人坐在客厅的小桌前,马小星倒了杯水给他,自己也拿了杯水喝。
“雇了青帮杀你的人是苏城一个女人,名字叫彩虹”张玉堂咕咚咕咚两下就喝光了水,说。
马小星被水呛到,咳嗽了几下,急问“谁?”
“苏城一个女人,彩虹”张玉堂又重复了一遍
“杀我还是徐四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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