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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輕輕點頭：「知道。」
「為了調查你外婆的事嗎？」
能被他看透心思，我一點也不驚訝，他是最早知道我在找外婆的人。
我後知後覺的意識到，周妄沒有查出來我在調查的人，是不是就是因為他在從中作梗？
我偏過頭，目光卻一直落在他身上。
他目光很懶，漫不經心，看似沒有什麼算計，我卻不敢和他對視太久。
我微微移開目光，對他說：「商爺真是聰明，什麼都知道，知道我是來找我外婆，那唐文兒你認識嗎？」
如果沒有撞見周商，我可能不會想到他，甚至把白家的所有人都懷疑了一個遍。
可今天在五層撞見他，還有唐文兒，這些都未免太巧合了。
可周商的眼神讓我看不出破綻，甚至於無端生出一股自己錯了的感覺。
我捏了下眉心，心想，這個男人一定有毒。
江安柏嘖了一聲：「哎呀，還是被人截胡了，周大哥，你也不說讓讓我。」
周商：「這是洛小姐自己選的。」
我翻了他一個白眼，我自己選個鬼。
坐在兩人對面的男人忽然開口：「這姑娘看著有些眼熟，我記得在明妃的儀式上，她是不是跟十七爺在一起？」
我很容易就能被認出來，在明妃的儀式上，上萬個人都見我，不過普通的信徒可能離得遠，看不到我的臉，但能在五層有一席之地的，肯定不可能不認識我。
周商點頭，說：「你沒猜錯，她就是無上明妃。」
「十七爺竟然願意放你出來？倒是稀奇啊。」
「之前在經台上，看著你跟十七爺翻雲覆雨，隔著帷幔，那身形曲線也都是絕頂的，今日一見，果然美麗動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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