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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那個女生起了個頭，所有人都開始孤立宋暖。她們孤立她，說很難聽的話，翻她的抽屜，在她的桌上貼滿辱罵的話，最過分的一次，逼著宋暖當著全班檢討自己。&rdo;

&ldo;這些事李思語當然都沒有參與，但她選擇了和宋暖劃清界限。&rdo;

記憶太過沉重，哪怕是別人的故事，程去非也講得有些難過。

&ldo;女生孤立她，男生們卻並不覺得她哪裡不對，會幫她說話。但是越是這樣，女生們對她越是變本加厲，所以後來，宋暖就一個人。&rdo;

&ldo;這種情況一直到初三的時候，才開始好轉。宋暖也開始有別的朋友，也開始和班上的女生緩和關係，然後就是畢業。&rdo;

故事到這，算是一個結尾。

李思語來找宋暖，大概是因為周檣的事，加上校長的講話，所以心有愧。宋暖或許早就原諒了她，或許終其一生都不會原諒她，但那都是宋暖和李思語的事了，和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。

而且，也已經過去很久了。

居則易並不發表自己的意見，只語氣略有些嘲弄的說道：&ldo;原來每個學校都有這麼荒唐卻又真實發生的故事。&rdo;

&ldo;每個學校。&rdo;程去非皺了皺眉，&ldo;你們學校也有嗎?&rdo;

&ldo;當然有。&rdo;上課鈴聲里，程去非聽到居則易很輕的嘆了口氣，&ldo;下次有機會的話，我給你講個故事。&rdo;

……

星期三的時候，周檣回了學校。

程去非和居則易本來打算在午間的時候去找他，結果吃完飯回到教室，就看到了等在他們教室外的周檣。

幾天不見，他看起來瘦了一些，臉色也不太好。

程去非本來在和居則易說話，看到周檣，愣了一下，才大步走過去，問他：&ldo;你好些了嗎?&rdo;

周檣小幅度的搖了搖頭，又點了點頭，沒說好，沒說不好。

&ldo;回來了就好。&rdo;程去非也不追問，只說，&ldo;我們正打算去找你。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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