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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苦笑一聲:「都說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慌去圓,如果這件事我一直不知道,那我以後是不是都要活在你一個又一個的謊話里?」

「可能你在商場上用這些心機手段用習慣了,覺得無所謂,可我不行,我不想自己的眼裡有沙子,是,我現在依然喜歡你,甚至一點都放不下你,可是長痛不如短痛,我不想在以後的日子裡,你對我說的每一句話,我都要去思考它幾分真幾分假。」

「所以」她抬頭看他,目光掃過他輕顫的眼睫,她一字一頓:「我們都放過彼此,好不好?」

其實從她握住他手的那一刻,岑頌就醒了。天花板不刺眼的燈光落下來,將他眼底照亮。

他眼底紅血絲明顯,一開口,聲音都是啞的,他喊她嗔嗔,他說:「我不想和你分手。」

他的手還被閆嗔輕輕握著,可岑頌卻半點都不敢回握住她,儘管他千分萬分地想將她的手牢牢攥在手裡。

他看著她的眼睛,眼底越發的紅,濃濃的鼻音,分不清是感冒還是鼻腔里的酸脹,他眼睫眨亂了頻率。

「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,如果我以後還騙你,你再不要我,好不好?」

靳洲說過,他是一個自尊心特別強的人。

這一點,閆嗔從沒有懷疑過。

他的身家背景,他的容貌氣質,完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低頭又折腰。

如今為了挽留她,把自己低到了塵埃里。

閆嗔沒有那麼冷的心,做不到一點都不動容。

可她卻又深知自己想要的是一段什麼樣的感情。

都說相愛過的人分手就會變成仇人。

閆嗔不想和他走上那條路,所以,她儘量把話說得委婉:「你會遇到一個比我好、比我更適合你的人。」

她覺得自己這句話說的應該很容易讓人接受,結果卻見他乾澀的唇一扯。

「這都是男人外面有了別的女人,想把人甩掉才會說的藉口。」

閆嗔:「」

「你是外面有了別的男人了嗎?」

話題不知怎的就被他帶偏了,氣得閆嗔把自己的手往回一縮:「你想什麼呢,我才剛和你分手,哪那麼快就外面有人了!」

再說了,她現在是失戀期,哪有心思去認識別的男人!

「沒那麼快」岑頌哼出一聲啞音:「只要我還活一天,我看誰敢對你動那方面的心思。」

這人都病成這樣了,還能說出這種話。

氣得閆嗔霍得從椅子上站起身:「既然都有力氣說這種話了,我看你也不需要人照顧!」

說完她轉身就往外走,結果還沒走到門口,身後就傳來一連串的咳嗽。

是不是裝的,閆嗔也不是聽不出來,正遲疑著要不要轉身回去,護士開門進來,說岑頌肺部有輕微感染,接下來要開始用抗生素治療。

就算再生他的氣,總不能在他肺部感染的情況下一走了之,何況她都答應他爺爺會好好照顧他了。

給岑頌換了一瓶輸液瓶,又給他側了體溫,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後,護士離開。

閆嗔側身站在床尾,也不過來,也不看他,也不說話。

岑頌剛想抬頭看她一眼,結果胸口又悶出一聲咳。

閆嗔雙腳比腦子快,幾步繞到他旁邊,剛要問他要不要喝水,就聽他先開口了:「嗔嗔。」

他每次一喊她「嗔嗔」就會用那種特別輕軟的調子,閆嗔也跟著軟下聲兒:「嗯?」

「我渴。」

雖說這兩個字都是第三聲,但被他用一種輕拖著音的語速說出來,聽著就像是在撒嬌似的。

閆嗔心裡就像是被他丟了一顆小石頭,盪出了幾圈漣漪,她眼睫抖了兩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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