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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也沒開玩笑,這麼跟你說吧,」岑頌停頓了一下,語氣開始鄭重其事:「不管你同不同意,人,我是追定了,你要念及我這個兄弟呢,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,你要非得絆我一腳呢,我也沒話說,就算做不成兄弟,還能做親戚。」
靳洲:「」
「你好好考慮,我等下還要去給她買點生活用品,就不跟你聊了。」
「岑頌——」
電話被無情掛斷,靳洲氣笑一聲。
雖說小姑娘回國不是完全投奔他這個叔叔,可到底也是住在他家,而且他家的夢女士還格外疼這個小姑娘,但凡換個男人,靳洲都不會管這事,可他那個兄弟,壓根就不是一個會把女人放在眼裡的人,這要以後出了什麼岔子,他這個不算中間人的『中間人』要怎麼說?
想到這,一向不喜管閒事的靳洲又給閆嗔打了個電話。
話筒里傳來乖巧的聲音:「叔叔。」
「這兩天,」靳洲儘量把話說的婉轉:「你都和岑頌在一起?」
他這麼問,就讓閆嗔誤以為他是想從自己這試探岑頌的底。
想到被岑頌一直掛嘴邊的六個億,閆嗔不得不幫他說了好話。
「岑總他很照顧我,從昨天就一直帶我去看房子,今天早上還給我買了早飯,定下來的那套房子,也是他託了關係才找到的。」
字裡行間全是偏袒。
靳洲實屬沒想到,他不過離開兩天,岑頌就在她心裡豎立了這麼一個體貼入微的好男人形象。
體貼入微?
當初也不知是誰,從部隊回來的第二年就六親不認的,將岑氏那些倚老賣老的旁支關係都肅清了,這兩年更是動作不斷。
體貼入微
他可真會給自己樹立形象!
不過,到底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,靳洲再怎麼也不好直接揭他老底。
短暫的沉默後,他語重心長地叮囑電話那邊的人——
「岑頌人雖不錯,但在生意場上混久了,心思總是重一些,不管是他,還是以後你結交了別的朋友,相處時,你都要在心裡多琢磨著。」
這種作為長輩的溫聲囑咐,閆嗔自然是乖巧應對,只是她並沒有放在心上。
電話掛斷,閆嗔看見屏幕界面顯示一條未讀消息,點開,是岑頌發來的:【夢姨說你喜歡粉色?】
閆嗔抿嘴笑:【她應該記錯了,我沒有特別喜歡的顏色。】
岑頌當然只是試探,如今被她否認,岑頌愣了一下,再抬頭看向那張白裡帶粉的梳妝檯,突然就不知道該不該買了。
不確定她是不是敷衍,岑頌又問:【你一個女孩子,怎麼跟我這個大男人一樣,都沒個喜歡的顏色?】
不知不覺,簡訊就成了聊天模式。
閆嗔:【雖然我沒有特別喜歡的,但我有特別不喜歡的。】
岑頌:【比如呢?】
閆嗔:【那種很深很深的藍色,還有淤泥的顏色。】
一個顏色都能被她描述的這麼形象。
岑頌嘴角彎出笑痕,他也沒心思繼續看家具了,坐到休息區的沙發里。
岑頌:【你那猜我最討厭什麼顏色。】
這次,閆嗔的回覆明顯慢了,就在岑頌目光落到斜對面一張奶油色的花瓣床背上時,手機震了一下。
閆嗔:【猜不到。】
等了半天,等來這麼一句。
岑頌氣笑一聲,但是很快,他就感覺到了什麼。
岑頌:【在忙?】
閆嗔剛才在付錢,這會兒剛下車。
閆嗔:【嗯,有點事。】
岑頌雖然卯足了追她的勁,但他也知道什麼叫進退有度,這個時候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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