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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洲:「」
所以說,他和這樣一人,怎麼就做了這麼多年兄弟!
五分鐘後,靳洲的電話回過來了。
「怎麼說?」岑頌一副急不可耐的語氣。
結果卻聽他那個『不爭氣』的叔叔說:「你追人還是我追人?」
岑頌愣了一下:「什麼意思?」
「要打你自己打!」
岑頌:「」
那天晚上的月色特別朦朧,好像就是為失眠的人準備的。
閆嗔盤腿坐在床邊,仰頭看著窗外的氤氤銀白。
晚上回來後,她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衣帽間,打開了那個寶藍色的盒子,看到了裡面那件造型繁複的鑽石項鍊。
能變著花樣的給她做各種好吃的,也能每天不重樣地送她花,更能這般大手筆地送她價值不菲的首飾。
可就是不跟她把關係挑明。
還美名其曰:追她。
他又不是看不出她對他的心思,幹嘛還非得多一道「追求」的過程。
說到底,就是不想和她確定關係。
閆嗔剜了一眼窗外,視線剛收回來,耳邊又響起晚上在學校門口,他那酸溜溜的語氣。
【怎麼次次都有他?】
話都酸成這樣了,還笑得出來!
閆嗔現在就不能看見他笑,每次看見他嘴角上提,就會讓她有一種他很享受和她目前這種狀態的感覺。
一段被她想認認真真對待的感情,在他那裡卻漫不經心的不當一回事。
一想到這,閆嗔心裡就不是滋味。
把薄毯蒙到頭頂,閆嗔逼著自己不再去想,結果可好,那條鑲滿水鑽的項鍊又鑽進她腦海里。
等他表白等不來,就會花心思在這些『旁門左道』上。
閆嗔一個翻身,把臉深埋進枕頭裡,靜謐的房間裡,能清楚聽見一聲長長的幽怨悶出來。
因為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,岑頌並不想大張旗鼓的讓閆嗔成為談資對象,可他又特別想給那個田老師一個下馬威,所以第二天的荷蘭鬱金香就沒送到悅璽墅。
中午閆嗔剛和于思凡從食堂里出來,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。
「您好,是閆嗔閆女士嗎?」
「我是。」
對方按照岑頌交代的,沒有直接說是送花服務:「這裡有份包裹需要您本人簽收,我在星懷學校門口。」
閆嗔當時沒有多想:「那你等一下啊,我現在過去。」
路上,她才感覺到哪裡不對勁。
最近她並沒有網購過任何東西。
本人簽收
難道是文件一類重要的東西?
結果到了門口,看見一個捧著滿懷粉色的男人,閆嗔第一反應就是錯開對方的目光。
結果對方直接朝他走來:「您好,是閆女士嗎?」
閆嗔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:「我我是。」她目光再次落到那朵朵已經盛開的粉色花朵上。
下一秒,只見那束粉色直接遞到了她面前:「這是您的花。」
閆嗔條件反射接到了懷裡。
目光低垂,剛好就看見花束里一張卡片,沒有字,只有一張用墨筆勾畫的人臉,撇著嘴,一副委屈狀。
看得閆嗔也跟著撇嘴。
旁邊,于思凡也歪頭看了一眼,好奇地問:「誰送的呀?」
閆嗔囊了囊鼻子:「一個無聊的人!」
于思凡笑了聲:「是不是聚餐那次來接你的那個人呀?」
閆嗔抿了抿唇,沒承認也沒否認。
正值晌午,學校里的學生隨處可見。
懷裡抱著那麼大一束花,自然引來不少的目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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