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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,能調動的資源也是無法想像的誇張。

即便如此,也只能跪在地上,祈求霍湘施捨一腳。他陶權呢?

相處不到兩個月的同事?拙劣的模仿者?跟蹤變態狂?

根本連被踹一腳的資格都沒有吧?

這個世界一定瘋掉了。

疾馳中,街景被拋在身後,再往前就是遼闊的西湖了。

杭城是座神奇的城市,它的最中央是西湖,你感受不到城市深處的空調外機和廉價的除臭劑,在這裡,你甚至能看清懸掛天際的月亮。

今晚是個盈月,照得石磚亮堂堂。涼風習習,盤繞湖岸的柳枝隨著水浪搖曳。

陶權停在湖邊,看著漆黑的湖面,水浪正一波波拍打湖岸,吹來的風裹挾一股令人想吐的水腥味。

劇烈運動後的心跳沒有章法,連帶身上所有脈搏一塊擠壓大腦,眼前還布滿野合被砸毀的水箱。

過去兩年,他和經紀人于晴朝夕可見,而他居然不知道于晴就是天鵝航道的執行經紀人?

他自認為周密的狩獵計劃究竟還有多少盲點??

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晴姐和霍湘有這層關係,那他就不會因為找不到霍湘而崩潰成那樣,更不至於對崩潰蝕刻大腦而麻木。

這個世界一定瘋掉了。

其實他以前沒這麼愛動手的。

從記事起他就是大人口中的好孩子,知道平時要給爸爸媽媽減輕壓力,寫完作業就去店裡幫忙,老實按照爸媽的要求把冷鮮肉分開,給顧客稱重收錢。

脾氣也沒這麼差。

同學們讓他帶早餐從來沒有拒絕過,小海風突然對他冷暴力也沒怪過小海風,一直是那個百求必應的權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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