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個快遞,到了直接拆,懂不?」
焦爍忙著嗦面沒空搭理他,細嚼慢咽的萬鈞點了點頭:「好的權哥,可今天不是沒行程嗎,你那麼早就要出門kisskiss呀?」
陶權無奈笑道:「我去公司啊寶貝,煞筆樂理課還沒上完呢。」說完一口喝了半杯咖啡,前幾口是冰的,後幾口變成了常溫,是個苦味由淡到濃的過程。
快遞是買給兩個小孩的新年禮物,到時候拆開會看見祝福卡片,多少能給他倆帶來些驚喜吧?大概。
吃完面,陶權慢悠悠洗了個澡,把鬍子颳得很乾淨,摸上去一點兒也不扎手。
他選了件不那麼臃腫的羽絨服,戴上口罩帽子這些武裝道具,再挨個打過招呼就出發去公司了。
音樂老師路上堵車晚到了很久,陶權上完課時間來到下午兩點。
離開時他怕晴姐抓到他跑路,故意沒把大g開走,悄悄用印象西湖的演出票從門衛那兒換來側門的鑰匙。
今天雪停了,氣溫比前兩天冷,街上的人裹得很嚴實,談話間呼出陣陣白氣,陶權視它們為小煙囪,一節一節,忽上忽下。
去野合之前還得再辦一件事——去取給霍湘的賠罪禮物。
他挑了套冰滴咖啡的設備,地方在杭城最東邊,打車往返約莫三小時,東西過海關時卡了兩天,老闆本想說給他閃送,但這兩天的交通惡劣,他怕堵車誤事兒,且這套設備經不起折騰,還是得親自護送。
車沿著高架向東開,電台主持人還在聊今年這場罕見的大雪。
陶權覺得沒什麼好聊的,天氣麼,不就是晴雨風雪?說不定明年來個史無前例的炎夏,難不成這些人還要聊滿酷暑的兩個月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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