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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前他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,此刻好像明白了些,腦一抽,效仿著,湊到霍湘熟睡的面門,親吻他的耳朵。

霍湘的體溫一直很涼,傳來的觸感像是舔了一口冰激凌。

陶權笑了笑,又湊到霍湘眉梢,用嘴唇感受野生劍眉的粗糲,然後是眼睛、鼻尖、臉頰,每次親吻都輕緩無比,如同一片花瓣墜落。

最後來到嘴唇,陶權湊上去覆蓋後沒及時收回,有些貪戀地啃了啃霍湘的唇瓣。

這時霍湘動了動,還未完全睜眼,便把陶權摟到身上,驚醒似地瘋狂吻他。

兩人還從未這麼激烈地親吻過,陶權霎時就被淹沒,沒幾下也回應張狂的吻勢。

靜悄悄的夜,紊亂的呼吸,他倆猶如暴雨天相鄰的兩條河,奔涌著,突破河岸,彼此匯聚。

一釋放陶權就曉得困了,抽紙巾的動作都慢了半拍,壓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。

第二天兩人醒來,都有些害臊,光著身子依次去洗澡。

今天的行程主要是打球,陶權說按照羊哥的個性,估計早上藍球下午羽毛球,完了還得聚餐。

「你要是不願意去也成,我給你找個好玩的商圈。」陶權邊給霍湘繫鞋帶邊說。

霍湘:「我去啊,老早就想看你打球了。」

陶權抬頭咧出笑容,「那到時候你覺得無聊了再說,打球的商場應該也有其他好玩的店。」

約的球場還是小時候愛去的那個,在一座商場的頂樓,非常遼闊,共計六塊區域,他們到的時候已經被占滿一半了。

「有預約的,」陶權說,「我們先去換衣服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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