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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起彼伏。

草莓冰推開身旁不知好歹的幾個人,鑽到最前面,用雙眼親自印證了葡萄的話。

在她前面,霍湘攥著陶權的手,邁著她再熟悉不過的步伐——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,每個肢體動作都透露著極強的目的性。

「霍湘!!!」她震聲叫喊。

所有人登時望向她,像中了石化的魔法,一動不動,包括正準備進安檢口的兩個畜生。

陶權回頭看向她,眼神跟畢業演出那晚如出一轍,要是她拍下來發群里,芋泥估計要說嗚嗚嗚這就是狗狗眼,再擴句就是怎麼那麼可憐,好像我家薩摩耶做錯事了跑來認錯,下一秒就會嚶嚶求饒。

但這個傻卵連狗都不如,怎麼可能求饒?

草莓冰顫抖著往前走去,眉頭深鎖,所有人為她讓出一條路。

她回憶起那年摘星計劃開幕,葡萄敷著面膜從浴室走出來,一邊抱怨怎麼還在下雨!不是已經夏天了嗎?!一邊問她今年你要押誰啊,看我家焦爍咋樣,可可愛愛,超有腦袋。

她快進到焦爍的初舞台,卻不小心手滑往前多拉了幾分鐘。

然後聽到了陶權的歌聲——以她十分懷念的音色。

換句話說,最開始的陶權對她來說,只是霍湘的代替品。

草莓冰站在兩人身前,眼色已寂。

她聽不到周圍的人在講什麼,好像回到了平時參加的粉絲見面會,印有陶權照片的背景牆亮得刺眼,而陶權問她今天怎麼沒燙羊毛卷。

果茶的桑葚香氣十分馥郁,縈繞在這一小片區域,但遠不如草莓冰釋放出來的怒火強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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