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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得入了神。
比小孩子的好奇心還要強烈。
天鵝這種帶絨毛又看起來高貴典雅的生物,招女孩子喜歡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江晚梨神態專注,望了不知多久,感慨,「這鵝好肥好可愛啊。」
「嗯?」
「有點想吃,不知道做成燒鵝味道怎麼樣。」
「……」
所以小妻子看了這麼久,是惦記著吃了嗎。
可把孩子給餓的。
最終還是先補上一些甜點讓她填一下肚子,避免那饞饞的目光打到人家的天鵝身上。
這家私房菜擁有幾十年悠久歷史,口味獨特正宗,菜上來後江晚梨用得心滿意足,唯一不好的一點是喝湯的時候頭髮老是散落。
即使撩到耳側也不聽話地掉下來,以至於她一隻握勺另一隻手還要不斷地重蹈覆轍。
反反覆覆之後,裴忱問:「不紮起來嗎?」
「嗯?」她無辜抬眸,摸了摸自己腦袋,「發繩不見了。」
「你這丟三落四的性格,當然容易不見了。」裴忱說,「家裡的沙發,床上,還有我車裡,都有你丟的東西。」
這一點,江晚梨承認。
而且她那些東西很小,發卡發繩什麼的,一旦弄沒了就很難找到。
她打算就這樣算了,眼前忽然出現一個黑色的細圈。
裴忱扔過來的。
「這是哪兒的?」江晚梨好奇。
「你丟的。」
「你幫我保管了嗎?」
「嗯。」
這個發圈很細,不好好看的話容易誤解成黑色的手鍊。
剛才江晚梨沒注意,回想起來,他開車的時候,手腕上確實有一圈細細的東西,原來是她丟掉的細圈。
不知怎麼,她心頭泛起微熱感,大腦漸近空白。
連扎頭髮的手都不聽使喚,好些次都繞錯了,最後弄出一個不倫不類的馬尾。
見男人一直朝自己看著,江晚梨心虛地問:「是不是沒紮好啊。」
「嗯,有點。」
「那我重新紮吧。」
「沒有鏡子是不是不會扎?」
她點頭。
但其實,不全是因為鏡子。
「你過來。」裴忱輕微停頓一下:「我幫你吧。」
「啊?」
她完全可以用一下洗手間的鏡子。
奈何腳不聽使喚,竟然真的往他身邊去了。
座位足夠寬敞,她便坐在一側。
感受到自己和他幾乎身貼身,緊張感瀰漫過來,江晚梨開始退縮:「要不算了吧。」
他沒依她,從她手裡拿過細圈,不算熟練但很仔細地幫她扎了個低馬尾。
女孩臉蛋小巧,耳側碎發沒紮上去,隨意散漫地落下,襯得那張臉更精小了,洋娃娃似的。
江晚梨問:「好了嗎?」
「嗯。」
她下意識用手摸了摸,好像還不錯,比她自己盲扎要順得多,她起身,要走的時候被桌腿絆了一下,人毫無預兆地往後坐去。
這次被動地坐下。
且不是在位子上,而是裴忱的腿上。
隔著西褲和裙子的布料,她感知到男人的體溫,難免想起拉燈後,幾乎零距離接觸的溫熱感。
太羞恥了。
她居然連站都站不好了。
耳邊,是男人近在咫尺低沉黯啞的嗓音:「不起來嗎?」
「要坐的話,回家再坐,梨梨。」
江晚梨:「……」
一個激靈,她就站了起來,然後埋著頭回到自己位子上去。
這個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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