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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兩下將剩下扣子解完,周圍空氣逐漸變得潮濕、粘膩。
男人平靜的表情被打破,難抑地喘息。
這樣才像他
溫幼慈腰上一緊,不由抬頭看他。
傅景年並非完全看不見,眼前看到她模糊的人影。
「玩兒夠了?」
「噓」食指抵住他的嘴唇,「我要開始提問了。」
下一秒,只聽見少女輕柔的聲音響起:「我跟我姐像嗎?」
絕對禁忌的話題,除了月亮灣他中藥那次,二人十分默契地在相處時避免談論溫慕雪。
掩耳盜鈴莫過如此。
果然,他臉色一變,唇角肉眼可見拉下來,說不準領帶下的眼睛已經冒火了。
下巴被迫抬起:「你應該學會管好自己的嘴。」
「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,需要我教你嗎?」
下巴被捏得生疼,溫幼慈眼裡泛起生理性的淚水,卻笑道:「我就隨便問問,傅三爺那麼大反應做什麼?」語氣滿是無所謂,儼然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。
接下來的話更是膽大包天。
「其實我和我姐長一點兒也不像,對吧?」
「我們都長得像媽媽。」
「但我們又不是一個媽生的。」
全然不顧他是何反應,溫幼慈喃喃:「不知道你會不會做噩夢。」
「我會。」她逐漸失了神,轉頭看見他鐵青的臉色,旋即又輕笑,「開玩笑的。」
「其實,我姐也算是我們的媒人,我們第一次見面還是因為她呢。」
「只不過你那時候應該不認識我。」
要不是因為溫慕雪的婚禮,估計溫家早忘了還有她這麼一個養在外面的女兒,她也不會回到溫家,成為溫二小姐。
「說起來,我們能有今天都應該感謝——。」
「溫、幼、慈。」
接下來的話被強行打斷。
只是轉眼,覆眼的領帶已不見蹤跡。他的眼神仿佛在醞釀一場狂風暴雨,溫幼慈後知後覺,趨利避害的本能發揮作用,低頭認慫。
「我看您也沒什麼興致,我就先走了。」
從他腿上起身,溫幼慈想要一走了之,卻被他一把拉回,跌在床上。
攻守易位,傅景年的語氣帶著寒意:「我讓你走了嗎?」
溫幼慈感到一絲危險:「你想幹什麼?」
只見他冷冷掃了自己眼,一言不發。
溫幼慈愈發心慌,下巴被抬起:「你媽沒有教過你討好男人不能心急嗎?」
男人修長的手在她的脖子上游離,溫幼慈毫不懷疑自己再多說兩句脖子都要被擰斷。
忽然笑出聲。
「原來傅三爺是這麼想我的。」
「那您覺得我該怎麼討好你,這樣?」
說著手極其不規矩從他的胸前向下滑,再次語出驚人:「睡我很刺激吧?」
意有所指,傅景年臉色越來越黑。
「圈內都說傅三爺對姐姐用情至深,八年感情,十年如一日您打算什麼時候甩了我?」
他的手忽而一用力,溫幼慈一下閉嘴,差點窒息。
眼淚順著臉頰滑落,他最終鬆開手。
「咳咳咳」溫幼慈又笑了兩聲,「不好意思啊,我就是這脾氣,在您對我膩味之前只能先忍著了。」
言罷再次想起身,卻又被他摁住。
耳畔響起他略帶寒意的聲音:「很好,這是你自找的。」
「我今天就教教你什麼是規矩!」
言罷拿起一旁的領帶。
察覺到什麼,溫幼慈往後躲。
「害怕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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