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部分 (第2/5页)

,可我是文明人,“会不会好好说话?”我挺直背,一伸手肘,隔开他的进攻。

他呆了一呆,突然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满身敌意刹然消失,松手对我笑了一笑,我根本不鸟他,僵着脸,展示民族气节。

“过来,”他推推我后背,走到前头指着空位,我没好气地过去坐下,他站着从板裤的大口袋里掏出一罐口香糖,往嘴里扔了一颗,仰起脖子的时候,胸膛上汗湿的背心紧贴皮肤。

我吐了口气,他回头问我和一旁的大眼睛男生要不要。

我不客气, 拿了一颗制怒,一旁的男生笑着指指自己嚼动的嘴,摇头。

椅子坐满了,我翘着二郎腿坐得很宽敞,他一伸腿坐在地上,就在我身边,两手支在膝盖上,额头蹭着手背擦汗,甩甩头,居然有汗珠彪到我身上。

嚼了一会儿糖,他拍拍我大腿,有点不正经,可他那坐姿只能够到这高度,“刚才不好意思,我这人脾气燥。”

“嗯,”我哼了一声,太计较也没劲,“你燥得也吓人点儿,这不过就是搁着一下,怎么动刀子的架势也有啊。”

“不是,不至于。”他摊手摊脚的席地坐着,样子很西部,“你第一下戳到我,我可什么都没说吧。”

“那就越发显出你这人记仇。”

“你别这么横啊,”他哭笑不得的又拍我大腿,手上的热度直往我身上逼,老拍,老拍,我心里有点急,再拍出事了。“说出来不怕笑,我这人怪毛病,搁上哪儿都不怕,就是不能戳腰眼。一碰那儿我准炸。”

“为什么啊?”大眼睛男生挺感兴趣,弓过身来插嘴。

“我小时候和一群人渣斗殴,那些混蛋拿铁棒死命打这儿,想废了我腰让我跳不成舞,所以我特别敏感,完全是心理阴影。”他看着我俩,笑着说。

我听着都愤怒,撩起袖子,“都是些哪儿混的?”

他要笑不笑地,“纽约黑人区混的,你干吗?想替我出头去?”

我一擦汗,说看出来了,你果然是大洋那边的。

他跳起身,“我啊,四分之一的美国血统,我爷爷。他……”

还想说什么,就看见教室门来开,一考官对着所有人大叫,“臧关陌!!”

“这儿!”他打着响指,冲我们摆摆手,晃着身体走进考试。

门“咣”地关上,我才缓过神,转头冲大眼睛男生笑笑,“神气,他舞跳得真棒。”

“嗯,是不错。原来在纽约呆过,难怪这么强……”那男生有点威胁感的用食指敲着下巴,沉思了一会儿,突然乐观的笑起来,“不过不怕,我有杀手锏,剪刀舞。”

我看着他,脑海里浮现强尼·德普的诡异造型。

“你呢?”他挺友好的,我笑着说自个儿不是竞争者,陪朋友来看热闹。

“啊,这样。”

东拉西扯几句,聊得还挺欢,他姓闾丘,单名一个康,家里有个小两岁的弟弟,名复。

我读了一遍,“少见啊,通常兄弟都是什么健和什么康。”

他耸着肩膀,“其实我爸妈本来没想要第二个,光我一个兔崽子就够让他俩掉头发,可后来有了,也没办法。我已经叫了康,总不能越到前面吧,所以取名复,我爸说得挺有理,他说人在世,不可能没个病痛,什么都不怕,只要能康复就成。”

我点头,闾丘的手从口袋里伸出来用纸包嚼到没味的口香糖,我瞪大眼珠,他空着的口袋居然还在耸动!

“你你你你你……口袋。”我莫名惊诧,他一乐,拉拉袋口,“噌”地跳出来一只两个拳头那么大的龙猫,通身雪白,就两耳朵尖黑亮的,“嗖嗖”的顺着他的胳膊跳到肩膀上。

那样子甭提多可爱了,我羡慕的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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