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部分 (第1/5页)
手一拍我脑袋,“抓什么,长虱子?”
我哼了一句别瞎扯,收回手不敢动弹,一想到他正对我看,浑身僵硬的纹丝不动,连呼吸都不知不觉地屏住,生怕出卖了自个儿的心虚。
半晌,他好像动弹了一下,脚丫子横开,我正每根神经都探测着,突然那脚就压在我大腿上,滚滚的热气直往根部窜,进逼隐秘地带。我整个人惊惶失措的弹跳起来,本能地,一撩巴掌打开他。
只听见一声吃痛的惨叫。
“你他妈不对劲!起来!”他恼火的怒吼,身体有如跳跃,床铺惊天动地的下沉又弹起,他坐直,一伸手,把我硬抓起来。
我挺狼狈的,低着脑袋不敢看他,他口气凶狠得危险,“抬头。”
“怕见月亮。”
“月亮有什么可怕的?”
“月光看多,对视力不好。”
“又放屁,”他怒气冲冲的噎我,“窗帘拉着呢,没月亮。”
“那更不抬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点儿亮都没有,抬头看你乌漆玛黑一团,伤我眼神。”
他气的一抖一抖,“你那眼珠子真够金贵的。干吗跟一那什么似的,浑身别扭,弄得我要怎么你一样。”我关键时候脑子就不好使,一听这话上圈套了,“那你想不想要怎么我?”
“……”他猛咽两口,“放你的屁!”
我蔫头蔫脑的一歪,他低头盯着我,恨不能在我脑门上烧个洞,两人尴尬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老半天,臧关陌终究见过的场面多,深吸口气,稍稍冷静,“焦,别闹了,你好好告诉我。想什么呢你?”
我一瘪嘴,挺委屈,“没有……我就是不习惯,长这么大我只和连冬一床睡过,可我俩那是打从尿裤子就一块玩的。”
还比谁鸡鸡大呢。
这后边一句我没敢说,“所以啊,虽说我们挺聊得来,毕竟才认识一天,我有些不习惯。而且吧……连冬总吓唬我,说现这社会乱,同性恋多,我从没出过家门口三里地,慌。要碰上你真是一同性恋……”
臧关陌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,顺了顺我的头发,咕哝说你这活宝真是单纯哪,沉默了半晌,突然问,“咱得这么说,关键不在于我是不是同性恋,而是,焦焦,你想我是不是?”
我脑子先是空白,随即犯昏,这小子太狠了,主动权夺得一丝不剩给我,只能四两拨千斤了。
“哥,把你想龌龊了是我混账,主要吧,是我困了,脑子不好使,你给我唱首催眠曲儿吧。”
他要笑不笑的说成啊。
两人又规规矩矩的躺好,一人一条薄毯,他随口就唱。我一听,亢奋了,“h。o。t的,光!”
他挺惊讶,说你知道?
我哧笑,哥你别逗了,我爱死这歌。斗志、青春和不可逾越的梦想全在里边了。
他闻言顿了顿,说乖,迟疑地伸手碰碰我的耳朵,我轻笑一声,他软软地再扯扯我的耳朵,随后手搁在我脸颊上不再挪开,嘴里继续轻声的哼着。
掌心暖暖的,像有清泉顺过,一路流淌,渗到心里。
这回我没再脸红心跳,也没再尴尬的浑身僵硬,我只感到很温暖,觉得他是兄弟是朋友,是更多是一切。
非常珍贵。
不能失去,也实在失去不起。
我睡着了。
一觉醒来,已经是日上竿头,看墙上的钟,十点二十三。
我咂嘴,也奇怪了,要说“光”那首歌挺昂扬的,不适合催眠,怎么我就睡死沉呢。
四周一看,臧关陌不在,叫了两声,也没听到搭理,没吃完的大樱桃倒是还放桌上。
打开手机,有sexy的短消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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