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部分 (第2/5页)
打量,跑去拉丰随凑了近乎。
我眼珠一轮,转身对臧关陌说,“哥。”
爷们挺拽的靠在墙上,鼻孔对着我,“我怕吵,你这人太闹腾。”
闾丘笑眯眯的落井下石,“可不是,我也觉你挺烦人的。”
我惊怒,元宝轮流在我和闾丘的肩上跳来跳去,谁都讨好,我一使坏,贼笑说不济我只能找肖老师了。
sexy配合地就甩了个少儿不宜的荤闪儿眼神给我,闾丘唰的变了脸,拉紧我低声警告,“焦,我说过吧,不准打他主意。”
声音里的威胁让我心口一紧,“闾丘,这样的玩笑都听不出?你道行算毁了,今后等着难受死吧。”
闾丘一呆,看着我欲言又止,摇摇头,苦笑着过去冲sexy说,“咱俩一屋?”
sexy一挑眉毛,压跟就无所谓,“一屋?行啊,但我屋里不能有小动物,过敏。”
闾丘低着头犹豫,元宝“呜呜”地亲了他一口,哀怨地跳到我肩上。
我乐了,这下子,臧关陌和焦元宝,俩被挑剩的主,全归我。
进房一打量,我那叫亢奋,条件也忒好了。电视空调dvd,要啥有啥,通宵放热水都不收钱。
四间客房彼此相对,除了sexy和闾丘特神秘,一进屋就关的死死,其他三件都敞开着自由串门,我这人说来别扭,和谁熟络之后百无禁忌,但刚认识那会情儿的要死,天生长袖不善舞。
臧关陌恰相反,把包一扔,话都不跟我客气一句,就窜隔壁和林一林二聊天,声音穿越走廊,他笑的爽朗极了,话题里全是音乐、节奏和艺术,没会儿就见丰随也兴高采烈的加入,哥们兄弟叫的热乎。
我突如其来有点寂寞,压着心脏那块呆坐了好一会儿,直到元宝扯我耳朵。
收拾差不多了,发现包里还塞着臧关陌给我买的早饭套餐里的哈姆太郎,拿在手上逗元宝玩,“你亲戚。”
没想元宝突然怒了,吃醋的吱吱乱叫着抓我手。
嘿,神了。我丫心理就管欺凌弱小的时候会扭曲,使坏的拿着玩具亲,元宝俩耳朵尖唰地耷拉了,愤怒地乱扯身上的花布小西服,见我还不停手,索性自暴自弃的沿着床溜下去,缩在墙边边背对我,怎么叫它都不理,沮丧成一团阴暗。
我擦汗。这主子还没当上明星呢,就耍大牌。
没辙,只能跑去林一林二屋,臧关陌正聊jazz聊得入神,被打断,挺烦的抬头瞪人,看是我,“焦焦?有事?”
正眼不瞧他,横竖我废人,jazz拿来当催眠听,“哪,送你们,装饰品。”
林一林二还没来得及说个“谢”字,臧关陌挺碍事的怵我身边,直问干吗。
“元宝吃醋了。”我言简意赅。
“哈哈。”傻逼一乐,不停笑,也不知道抽什么风。
我没空搭理,寒暄俩句,回屋,臧关陌跟我身后,还不停喷尿,到了走廊,才缓着气结结巴巴,“我说怎……么,么屎脸呢,父子俩一毛病。”
收拾行李,熟悉环境,记下作息时间和规章制度,七七八八一零碎,转眼就到了傍晚。
我这才知道悠闲日子过不了多久,从明儿起就有专门的舞蹈、乐理、乐器各老师来操我们这些猴孙,sexy满脸严肃,估计不玩死一两个算生命力强。
我脑门痛,有些不堪重负的懊恼,心想怎么挺乐一事儿还得采用上课这种庸俗的形式,而且没一样是我有底气的玩意儿,什么舞蹈乐理,听着就透出一股资本主义的腐败味来,我一农民出身的苦孩子要出淤泥而不染,估计难。
心头暗喜,终于要爬上了小资拜金的温床。
一伙人待大厅里聊天,元宝东窜西窜成了万人迷,谁都亲它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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