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部分 (第1/5页)

培训课程正式展开,重头戏果然如臧关陌所料,跳舞,老师是个二十五六岁的男人,身穿紧身衣裤,乱糟糟的长发系一条红色的扎染,艺术家的典型,静止时看着挺娘,舞动时神采飞扬。

编了一段基础舞步,让大伙儿跟着跳,几下子就试出每人深浅,老师看着我皱眉头,别人都挺着急,就靳蠡面无表情的压低声,“基础太差,勉强也够累。”

臧关陌冷哼一声,捏着手上的骨头,发出咔哒声。

基础薄,跟不上大伙,没辙,我一人一单间,一只元宝,一盘教学录像带。

臧关陌贼兮兮地从DV里取出带子,临空扔给我,“焦焦,接好,这可是宝贝啊。”

快退,PLAY,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,不带这么虐待人的,阿卡平凡的容貌配上不甘愿的神情,整张脸非常难看,盛满屏幕,“哎,性臧的小兔崽子,你忒得寸进尺啊你,我都答应教你那谁了,还录什么VCR。

臧关陌的声音,“他笨的石破天惊,准记不住,得常看常练。”

无耻!我指着屏幕破口大骂,随后,自觉奋力到大汗淋漓。

活这么大,就没这样累过。

“妈的,把不把我当人了你们,这日子没法过,老子逮谁屠谁,同归于尽,”现今,基本上我睁开眼就能冲人怒骂,神志不清的状态下都口齿流利,跟一崩溃的童养媳似的,起先臧关陌还拧我俩句,久了知道我也就是那么一发泄,该洒的汗可一点没节约,就也乐呼呼地看我到处乱咬人,还买了一张淡绿色的轧花纸,搁我床头,塞我一支笔,“焦焦,写俩字吧。”

提笔就挥霍,“我是一疯狗,拼了。”

还让元宝用爪子沾着墨汁留印,忒摆有气势。成功地在我们屋营造了地狱气氛。

这一个多礼拜来,我把这辈子的苦头都积攒着给吃了,培训课程一顺儿展开,语言、音乐大伙儿基础差不多,我天生一伶俐,光芒遮掩不住,开口把“大刀倒吊吊大刀”说的贼溜的时候,臧关陌还在那头“刀、刀……”个没完。

唯独跳舞,基本就忘了还有我这号人,也成,越忽视我,我还就越来劲,猛了头的躲在单间里头苦练,进步这玩意儿,其实自己心里是有谱,每当尸体似的趴在地板上再也不想动弹时,脑海里就是靳蠡他们吃惊的脸,阿卡掩盖不住的赞许,臧关陌笑得肆意飞扬。

基础教学带我就看了一遍,靠,被阿卡那神人点拨过,我缺的不是理论或技巧,只是时间和累计,带子塞给元宝练牙,小东西,也就它有良心,哪儿都不去地陪我,无聊了学我摇摆几下,不然就趴着睡觉。

本以为丰富多彩,却根本就是一枯燥,白天培训一完,吃了饭,臧关陌就跟提审犯人似的拎我上大B,丰随有几次好奇得想加入,都被拒了,挺不爽的,说你们俩搞小团体啊。

臧关陌说,是啊,怎么了,我就乐意跟他一块儿。

我一路傻笑,等眼前看见lajors低调的妖娆时,抽着筋泪流,基本上这条命是要载在阿卡手里了。臧关陌压根一变态,每晚我的样子越残缺,阿卡眼里的凶光越凌厉,他就越乐,骚劲满处飞驶,酒吧有个叫maya的驻唱丫头迷他不是一宿两宿了,那春意荡漾,秃子都能长出毛,谁们看不出,人丫头为他把班都给换了,成日陪着笑脸讨好,臧关陌也就是缺,对人没对我一半好,怎么着也看不出有意思,你没那心思也别拿人小姑娘逗乐啊,每跟着阿卡从后门回酒吧,就见洋鬼子漾着骚笑跟maya斗嘴,不给人希望也不断人念想,妈的,缺德成这样,你也算枭雄。

〃吃醋了?〃停在大本营门口,臧关陌下车搀我。

我早没活气了,一整个肩膀搭住他,“吃了,今晚吃虾仁时,我蘸了不少醋,就好这口。”

“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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