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部分 (第1/4页)
“……”他舔了舔嘴唇,眼底不禁泛起邪恶的笑意。于是,腾出一只手,另一只手依旧攥住陆檬的一双手腕,隔着她轻薄的衣料,缓缓压下掌心,颇有盖住她胸部的趋势……
陆檬打个冷颤,蓦然起身,只听“咚”的一声闷响,她的额头狠狠撞在贺旗涛的眉骨上。
额头的坚硬程度是众所周知的,头颅碎大石的民间表演看过吧,用的就是这块骨头。
贺旗涛捂着眼眶还没说什么,陆檬已感到一阵眩晕袭来。她已然疼得流出眼泪,贺旗涛那边的疼痛程度可想而知了。
陆檬见他捂着半边眼眶还在笑,不知怎么的,心底竟然减少了一丝害怕,因此,她一把推开贺旗涛,逃命似的冲进厕所,立刻反锁上门。
贺旗涛望着洗手间的方向,揉了揉眼眶,一翻身仰倒在枕边,“好心”地喊了一嗓子:“媳妇,你脑门肿了一大片,赶紧用凉毛巾敷敷……呵呵……”
厕所里,陆檬坐在干燥的浴缸里,悠悠吐了口气……她从没憧憬过自己的婚姻有多美满幸福,当然,也没料到差到极致,贺旗涛是她见过最野蛮的混蛋。
现在,父亲已然无牵无挂的离世,也是她该摆脱这段婚姻的时候了。
她在洗手间里待了二个多小时之后,这才悄然推开门,见贺旗涛沉沉睡去,她蹑手蹑脚抓起手包。包里放着属于她的全部家当,父亲留下的遗产很多,够她花上好几辈子。所以她不必多做考虑,赶紧离开贺旗涛这只野兽就对了。
第二天中午
贺旗涛一觉醒来,环视空荡荡的房间,哎哟喂……新娘子去向不明。
他给陆檬打了一通电话,陆檬不接,其实在他意料之内,他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——我的电话你爱接不接,但是为了家庭的安定和谐,你婆婆的电话该接就接,就像你不曾离家出走那样。你滴明白?
陆檬回了一句知道了。
就这样,两人三个月没见过一面。彼此更不关心死活问题。
直到检察长母亲抽出时间来新居“视察工作”。怎料,一进门就撞见贺旗涛与他的几个哥们正在看球赛的状况,先不说屋中烟雾缭绕酒瓶子东倒西歪这事儿,就说儿媳妇,人呢?!犀利的检察长立马断定——这显然是一起人为所造成的失踪事件。
于是,就出现了贺旗涛观摩地痞砸毁陆檬花店的一幕。他起初也没想糟蹋花店,但是陆檬很不配合,好说歹说都不肯搬回家住,甚至,她还说出一句令人很搓火的话:那是他亲妈,爱高兴不高兴,跟她有什么关系?
所以贺旗涛一不做二不休,命全体警员待命,只等稀里哗啦,叮铃哐啷之后,一举抓获
放高利贷的不法分子。一来、充实犯罪证据;二来,也让陆檬看清这社会有多乱。
话说跟他较劲儿的人,十九八九被他气得很有节奏。
……
这不,贺旗涛把陆檬绑回家之后,第一件事,没收了陆檬的银行卡及身份证。只给她钱包里塞了五百块现金。
陆檬倚在门口怒视他,她这几个月算是想明白了,想离婚并不容易。因为贺旗涛是出了名的大孝子,所以说,贺旗涛的母亲才是难对付的狠角色,只要婆婆不点头,贺旗涛真敢跟自己就这么过下去。
综上,她总结出一个不算太光彩却速战速决的方案——让贺旗涛主动提出离婚的方法只有一个:红杏出墙。逼得他忍无可忍。
不过,这颗“红杏”长在检察长家的树坑里,还真不是人都敢接近的。因此,她只能静心等待机会的来临。
——她坚信,只有摆脱贺旗涛的控制,才可以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。
贺旗涛则是注意着她眼中的细微变化,小丫头片子还想跟他斗智斗勇?可笑。
第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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