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部分 (第2/3页)

掏手帕擦去额头冒出的冷汗。“的确可怕!的确可怕!

本来好好的,谁知王八蛋一回来,和尤新一对质,扯出了‘钟雅贵’这名字,原来钟雅贵主谋和阿诚绑票勒索,因为他欠我一大笔钱期限快到了,尊夫人一听到钟雅贵是主谋者,就……大闹起来,你看把我这个地方搞得乱七八糟。“

杜渔立即将钟雅贵两手反扣,钟雅贵痛得惨叫连连。

青戈喝道:“杜先生,别动手。”

陈老大忙取钥匙开了房门,一边喃喃道:“希望我的办公室没事。”又解释道:“她在外面玩够了,走回我办公室,我乘机把门锁上。他们全怕死了你太太。”

青戈抢先进去。除了许多东西被扫在地上,倒没什么破坏。歌舲呢,横陈于地板上,像饮过酒,脸上一片酡红。

青戈将她抱出来,杜渔忙问:“要不要紧?”

“有点发热。”他绷着脸瞧向陈老大。“明天早上我等你们,讨论一下怎么解决这件事。明旱九点整。”

陈老大答应了。一干人走后,范诚少不了又受一番教训,还挨两个大耳光子。

至于可怜的钟雅贵,温家的人并不向他兴师问罪,他有更严重的问题要面对,那就是朱醒桠,展现她前所未有的威猛喉力,直至出发前往高雄的时刻到了。

她下结论:“你有勇气绑票勒索,为什么不将这份勇气用在事业上?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!”她临走前又交代:“不管江青戈提出任何条件,你都必须答应。杜渔在口袋里藏了一具微型录音机,陈老大的口供全被录了音,这其中也包括了你的罪证,就是刚才他诘问你,你自己亲口承认的那些话。”她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,充满了伤感。“你真是走投无路了吗?这房子对你的意义大过于生命之尊严?”

她走了。

歌舲休息了一个大白天,到了向晚时刻就能下床。

青戈说她耗神过度,不让下楼。

她鼓起腮帮子。“我不想再见到那个人,赶他出去!”

“太太,你忘了他是屋主?”

“他不配住这房子!他玷污这清幽所在。”

她的话倒给了青戈一个主意:买下这栋楼。事业发展到台北来,有一方住处颇为理想,何况这房子地段好,交通方便,又因藏于深巷内,家居还算清净。

可是他现在不说,想等办成后让歌舲惊喜。

一会儿唐太太带了两名女孩上楼,说是歌舲的同学:陆双琪和尤芷君。

青戈很好奇,因为歌舲的同学很少有这样热心的。

“两位请进。”

歌舲却颇开心,瞧在青戈眼里,安慰地想着这两位女孩或许能与歌舲结为好朋友。

尤芷君大胆打趣:“这位就是你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啊!”

歌舲难为情了,掩饰不住了。“他不是我男朋友啦,他是我的先生。”床头巨幅结婚照印证了她的话。

青戈笑着走了,由得她们去一窝疯。

放寒假时,这栋颇具历史,外型古雅、内则装潢得很安全很美观的楼房正式易主,庆祝歌舲即将年满十八岁的生日礼物。其实在这之前,她实质上已是女主人,雅贵早已迁出。

那日在书房做一番舌战,陈老大答应以八百万元转让钟雅贵欠他的一千万元债权,房契、借据都到了江青戈手上。一开始雅贵还抗拒着不肯卖屋,直到醒桠回来力劝他别再让债务拖累一生,失去大好重生的机会,终于使他收下青戈开出的一百二十万元支票,心痛的让出钟家最后一点财产。

至于朱醒桠与钟雅贵这封苦命鸳鸯结局如何?

爱的火苗燃烬,蜡炬成灰。

绝非哪一方刻意避着另一方,而是彼此的心结与过失,使他们逐渐冷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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